柳晟只感觉耳朵出了题目，自欺欺人道：“清瓷，是不是姜府的人逼你冷淡我？”
小厮听清少爷的话，叹了口气。
姜清瓷微敛眸子，以一种柳晟从未听过的疏冷语气说道：“清瓷是待字闺中的女人，今后请柳公子自重，莫要再直唤我的闺名。”
“爹，是人参。”
柳晟看出姜清瓷眼里的断交，他完整慌了。
“现在婚事作罢，再说这些也没意义了，你归去吧，清瓷祝你此生顺利，长乐无忧。”
“清瓷。”柳晟大喊。
眼下的朝堂乌烟瘴气，前有世家占着大半朝堂，后有殷太后和殷贵妃掌控后宫。
早在姜老爷子刚醒，太子就得知了动静。
柳晟见姜清瓷没看本身，慌了，想冲开保护的包抄圈，但没胜利，被棍子拦在原地。
姜清瓷终究看向他，眼神清冷不见往昔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