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露窘色:“作为男人,我应当对你卖力。”
见阿厌看得如此当真,闻清辞止住了将她带走的动机。
白玉镯被拿走了,他以后该找甚么样的来由缠着她呢。
阿厌看够了戏,正筹算牵着闻清辞神不知鬼不觉地逃之夭夭,亭子里清算衣物的令狐豫却一笑:“小清辞,你跟你的小媳妇看够了吗?”
阿厌的小脑袋从假山前面往前探了一点,饱满的唇瓣微张。
练惜玟拿回了白玉镯,一言不发地走了。
她讨厌费事。
练惜玟小的时候很爱笑,现在倒是越来越难在她的脸上捕获到一丝笑意了。
糟糕。
并且,若那晚掉落的只是平常的金钗耳珰就罢了,恰好是意义不凡的白玉镯。
练惜玟唇角的弧度加深,一手落在他的衣领处,修剪圆润的指甲泛着一层安康晶莹的光芒,并捏住男人的衣领,用力往外一拉,手指钻入他的衣物当中:“二长老不感觉别有一番野趣吗?”
哇哦~
令狐豫:“……”
即便她现在做着极尽挑逗之事,眉眼间也带了一丝少女特有的风情,可她的眼睛是冷的,神智是复苏的。
亭子里。
对她而言,令狐豫就是费事。
好吧。
练惜玟的目光落在令狐豫的胸膛,唇角一勾,她俄然上前几步,走近令狐豫。
令狐豫身形一僵,想到假山前面另有两个看戏的小辈在,见练惜玟大胆至此,顿时哭笑不得:“惜玟女人,你肯定要在这里?”
下一刻,她扯住勾住他腰间的玉带,脚尖踮起,抬眸望着比本身高出足足一个头的男人,音量微低,腔调一转,端倪间添了多情之态:“还是说,二长老想要跟我双修?”
且她这些年的脾气窜改也大。
令狐豫:“……”
外界都说二长老如何萧洒风骚,导致练惜玟觉得他是个久经风月的情场荡子,只会把那晚所产生的事情当作是露水情缘,倒是没想到他竟然要求卖力。
练惜玟回绝:“不需求。”
由此可见,她底子没有动心,也没成心乱情迷,倒是豫叔叔先动了心。
练惜玟的眼里并未有半分情义。
就算是她平时瞧着再得体的笑容,都带了一点假模假式的味道,好似独安闲内室中对着镜子练习了千百遍拉扯出的普通。
令狐豫被推得撞在了一根红木柱子上:“你……”
他实在没法将面前这个风格大胆的女子跟数年前蹲在地上玩泥巴的小调皮联络在一起。
闻清辞却感觉事情底子不是阿厌所想的那般。
公然。
待达到目标,她笑着将令狐豫往前一推,把白玉镯戴回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