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在喝醉后靠在屋内的柱子旁睡着。

她抬手帮他抚平衣衿四周的褶皱。

宁玉书攥着叶长歌的一片衣角。

三位先生:“喝!”

元斐笑了。

感遭到沉重的脑袋在对方的按压下逐步舒畅,阿厌在对方怀里蹭了蹭,待蹭够了,她才睁眼。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夜晚。

获咎人了。

说了要酣醉三天三夜,可不是作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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