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厌没有承诺,而是看向身侧的闻清辞,扣问他的定见:“清辞,你想如何做?”
她来陪他一起去。
像小傻子一样浑浑噩噩地过平生不是挺好的吗?
可她没有伤害过谁,不该该因为他犯下的罪过落得如此了局。
她连报仇的资格都没有。
能够在她的潜认识里,也感觉本身没有资格伤害川侫,并清楚川侫的悲剧都是他们家一手形成的。
这类感受,就跟他做梦都想杀了澹台溢一样。
川侫又提出别的要求:“把我们葬在一处吧。”
她接受着心口传来的剧痛,望着川侫的面庞,眼底闪现眷恋的光:“我曾经伤过你,现在,我还给你。”
川侫不在乎本身身后是何模样,尸身可否完整,只是不但愿澹台悦听在身后连个全尸都没有,被这些人糟蹋。
在她要将玉佩丢归去的时候,川侫禁止:“不消。”
川侫睁眼,看到的便是澹台悦听把匕首没入心口的一幕!
川侫用尽最后一点力量,将她倒地的身材接住,看着鲜血顺着她的心口往外涌,湿了眼眶:“我已经安排好了你跟抱菊的去处,你大能够逃离是非之地重新开端,没有需求再来。”
川侫活不了了。
元斐等人:“……”
川侫坐在地上,此时的他少了昔日的意气,描述要多狼狈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