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要张已坐在阿谁位子上,才会让张家跟从多年的民气服口服。

阿厌弹果子的行动一顿。

幸亏她那会儿大字不识一个,故而,幽玄谷的那些跟帐本有关的东西她打仗的不太多,而是将一部分交给了幽玄谷里一些护法措置。

叶长歌兴趣恹恹地趴在桌上,愁道:“下山的时候,我还非常自傲地跟父亲说我们一行人归去的时候一个不会少呢。”

这两日,夔州的百姓群情纷繁,都在提及张末被杀,以及张已继任新家主的事。

叶长歌:“元师兄整日不务正业,能有甚么事情?”

当过谷主的阿厌表示,那滋味可难受了。

闻清辞想到用早餐时背着承担分开堆栈的詹成霜姐妹,道:“天辰宗的两位詹女人走了。”

叶长歌约莫是粗线条到有救了的那一类人,道:“詹女人走了,跟元师兄不在有甚么干系?”

台上,平话先生正在报告张家的事情。

展月鸣:“豪杰所见略同。”

看张家现在的状况,张师兄必定是要留在张家的。

阿厌无聊,拿了一颗果子放在桌面,用手指将其弹来弹去。

但是不知为何,这两日大师除了苏倦还如平常普通欢畅骚包以外,其他几人,多少都因着张已继任家主的事欢畅不起来。

特别眼下的张家还乱作一团。

台下,一片鼓掌喝采声。

她不善于打理这些,常常被一些资格老的护法怒斥。

想到张已甚么都不想要管的脾气,再一想跟烂摊子没有辨别的张家,她非常怜悯,道:“我感觉,张师兄现在面对着一堆堆帐本或者是需求措置的事情,必然愁闷得将近抓狂了。”

用完午餐,大师聚在一起听堆栈里的平话先生讲故事。

展月鸣:“他去措置点事情。”

作为少主,张已领受张家理所当然。

阿厌脾气不好,干脆把那些个整日啰啰嗦嗦如唐僧念佛的护法揍了个遍,打得故乡伙们服服帖帖以后,又把手里那一部分全都丢给了姜絮措置。

展月鸣:“……”

“张家的新家主,名为张已,又是张郢的血脉,担当张家顺理成章。听闻,这位年纪悄悄的家主,一上来就把张末生前逼迫百姓的税收撤了,不但如此,还规复了他父亲达则布施天下的善举,将关了很多年的粥铺重新开了,专门布施外埠的流民和无家可归的乞丐。”平话先生说罢,喝了口茶润喉。

至于剩下的一部分,则是姜絮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读出来的。

苏倦笑道:“注孤生啊……”

琴襄了解张已的决定,道:“我们应当支撑张师兄的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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