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苏唐很好说话:“在这壶酒喝光之前,给我想出来,等我喝光了,你也就该死了。”
当苏唐等人分开后,祝老板呆了半晌,跌跌撞撞向后边跑去,他晓得,这鸡鸣镇再也呆不得了。
“不在……”祝老板蓦地认识到甚么,镇静得挥动着拳头叫道:“大人,好机遇啊,弘阳门的门主不在,恰好给他们一窝端了”
“傻瓜。”苏唐摇着头。
祝老板不晓得那里来的力量,象皮球般弹起,几步冲到苏唐面前,脸上挤出比哭还丢脸的笑容。
祝老板吓得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这好处他是不管如何也不敢要的,现在最大的欲望就是把这些凶人哄走,然后他带着家人跑路。
氛围俄然变得温馨了,半晌,苏唐轻笑道:“祝老板比我们还欢畅呢,好,此次灭了弘阳门,也分你一份好处。”
祝老板如蒙大赦,跌跌撞撞跑了出去,镇中出了这等大事,天然要去找镇守,不过镇守的胆量小得很,传闻弘阳门的人在鸡鸣镇遇害,早偷偷带着家人和金饰跑路了,倒也便利了祝老板,时候不长,就从镇守家里赶着一辆马车走出来。
“他们门主不在?”苏唐诘问道。
“痴人”宝蓝冷冷说道。
“宝蓝,我敢和你打赌,这家伙的前面,必定有但是,或者是不过,你信不信?”苏唐对宝蓝说道。
“看来祝老板真是感觉人生无趣了。”苏唐摇着头,随后侧身把手上的油腻在宗一叶的衣服上擦了擦:“带祝老板去后边,把他和他的家人一起送走吧。”
“开个打趣么,没想到你怜悯心倒是蛮丰富的。”苏唐笑了笑,随后对祝老板说道:“我们要去鸡冠山弘阳门了,你顿时派人去追赵长老,让他返来,再晚就来不及了。”
见苏唐不给面子,宗一叶有些恼火,他看了看苏唐,又看了看面色发冷的宝蓝,踌躇半晌,缓缓说道:“苏先生,这一次援手之恩,一叶戴德肺腑,今后但有所需,只要知会一声,我宗一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宗一叶啊宗一叶,你这脸皮……真是够厚的。”苏唐是哭笑不得:“男女之事讲究个你情我愿?这话谁都有资格说,唯独你不可啊……”
“他们一共有多少人?”苏唐问道。
那些军人把同门的尸身抬到马车上,灰溜溜分开了鸡鸣镇,祝老板因心中惊骇,在后送出了7、八里路才回转。
祝老板风中混乱,身材抖得短长,他晓得祸事真的来了,因为他向弘阳门通风报信,以是人家来抨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