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周王朱肃内心只是唏嘘,这明显是某种意义的宁与盟国不与家奴,天子甘愿便宜外姓,也毫不肯让姓朱的占一分好处,里头的启事也好了解,不过就是眼下是大明的天下,但凡是姓朱的,毕竟是有其合法性,而那姓郝的,毕竟是个外姓,再如何,也不成能对皇权形成威胁,以是甘愿将这天大的好处送给郝家,也决不能便宜了宁王、吴王之类的人。
朱棣也不由苦笑:“此事……咳咳……眼下也不是究查的时候,不管如何说,那郝风楼也是功臣,为朝廷效命,不计存亡,何况,现在是生米煮成了熟饭,即便将那郝风楼宰了,又能如何?既然他们是两情相悦,那么朕也唯有顺水推舟了。”
这条路走不通,那么别的一条路倒是有些机遇,那便是荆国公主,荆国公主是湘王活着的独一血脉,现在他肚子里已有了身孕,极有能够生出来的是个男孩,倘使整小我,在宗令府收录造册,那么将来,就等因而将他当作了宗室,朝廷必然是要将其册立为湘王,同时让他担当湘王的封地,这小我不是真正的宗室,反而使朝廷能够放心,且又算是半个湘王的血脉,事理上也说得畴昔,而最首要的是,天子借此,来表达了对本身的兄弟的厚爱,如此一来,谁敢说天子对兄弟无情无义,谁又敢说天子对宗室不刻薄,如此,刚好堵住了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他没有指责荆国公主,想来想去,这事儿必然是郝风楼那厮的错了。
天子的削藩,当然削的不是平常的藩,似郝家那般,只是躲在交趾,山高天子远的处所,又或者是桂王那样,在广西那等不毛之地的郡王,朝廷才懒得管,朝廷要削的,本就是那些所谓的亲王,这些人大多在富庶之地建藩,又是皇室近支,且具有诸多卫队,这些人,对于朝廷来讲,才是亲信大患,至于其他的小鱼小虾,谁情愿理睬。
图穷匕见。
南昌府、太原府等地,都有很多近似的谎言,大多数,都是将天子比作是建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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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王朱肃顿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