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病!”
恰好,他口口声声要的,就是念念。
“我治不了。”
“这里,很疼。只要你能治。”
舒蔚也不含混,管他安的甚么心,本身按法度走就是。
那是血迹。
掌心下,心跳短促有力。
男人脸上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着她因为愤恚而脸颊泛红的模样,内心紧了紧:“都被我赶走了,现在我是你最后一名病人。”
舒蔚洁净利落地脱下白大褂,暴露毛衣下裹着的姣好身材。每一次行动,都动员了男人的目光,以及他手上的行动。
以及那上头密布着的伤痕、抓痕!
“以是说让你去检……”
“他不在。”
呵……
舒蔚二话不说站起来,将混乱的桌面清算好以后,便筹算到隔壁去找怀特大夫陈述。
她站到了顾辛彦面前,恰好给他抓住的机遇。
哪怕有着曲解,她也会点头不是么?
那些伤……
舒蔚眼尖,不经意瞧见指甲裂缝里的暗红色,心脏突然收缩。
他垂下眸子,眼睛里闪动着庞大神采。
舒蔚回身,见着已经脱掉外套的男人,有些骇怪:“你在做甚么?”
不要她的人是他,转头胶葛的人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