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转头,对上一双阴沉不见底的眸子。男人穿戴大衣,就笔挺地立在北风中,浑身高低都满盈着疏冷的气味。像极了肃杀的气候。
顾辛彦嘴里的率性,天然是她在别的男人家里过夜的事。
“的确不一样,你和她睡过,我没有。”舒蔚勾了勾唇,一针见血。
她总拿他的话堵他,那感受特别好。
“别闹。”
关机!
“能本身上去吗?”
“可我不说,你就能光亮正大的否定吗?就能公开带着前任出入,卿卿我我吗?”
“如何,就许你勾搭别的女人,不准我和同事来往?”
秦元星闻言也不再多说甚么,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窗外纷扬的大雪:“趁着雪积的不深,我送你归去。这件衣服你拿着,又降温了。”
“这是变相的解释么?”
也不知这句话触及了顾辛彦心底哪处角落,顾辛彦俄然沉下脸,气味森冷:“别忘了我们结婚时的承诺,见不见家长,我说了算。”
舒蔚神采低迷,见了他的第一眼,实在感觉表情镇静很多。即便早知他并没有设想中的爱她,可哪怕多一分重视也好。
又是几个字交代清楚,舒蔚心底冒出一股气愤,恨不得把手机砸在地上,手机缓慢点出几个字眼:“你不归去更好,我也不在家!”
可现在,究竟谁更让谁绝望?
“你在哪?”手机俄然震惊,拿起来便瞥见短信。简短的三个字,让她想起电话那头男人阴沉的脸。
“舒蔚。”男人蹙紧了眉,手上力度比平时更大,她毫不思疑,他安静的大要下,埋没了深深的气愤:“你不该这么率性。”
“那不一样。”
“能够走了。”秦元星弱弱地出声,脸上的笑像能够撑起一轮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