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晏目瞪口呆。

那拉长了调子,魅惑如此,又极其不要脸的话,竟是时煜说出来的。

时煜担忧她活力,亲了下她额头,哄道,“眼下功德印回到你身上,我也好好的,这是功德,小晏,畴昔的事让它翻篇好不好?”

“等等?你大半夜跑去问景阳这个?”卫清晏震惊,那不得羞死人啊。

时煜还是闭着眼,“嗯,没事,功德印仿佛回到你身上了。”

如果她娘来了,容王府的人的确不会拦她,可先前娘明显认同她结婚不洞房的设法的,如何俄然会窜改主张?

问清楚了,才知本来大多男人第一次都比较仓促,特别他攒了二十多年未曾开释过。

皇宫里,墨义单膝跪在天子面前,“您走后约莫一个时候,屋里叫了一次水,以后姑爷去了景阳大夫的屋里,就教了几个题目……

“时煜,你醒醒……”

时煜昨晚得偿所愿,拥着卫清晏睡到天明,温香软玉在怀,再次蠢蠢欲动时,门别传来了叩门之声……

将墨义打发走了后,天子神采沉沉看向蓝姝,“这般不节制,身材想来好的很,就是不知功德印有没有回到清晏身上。”

卫清晏见时煜是闭着眼睛的,内心一下就慌了。

“真的?”卫清晏昂首,满眼猜疑。

我刚去问过景阳了,女子第一次痛,前面不痛的,我轻些可好……”

情事结束,他抱着她去洗濯,瞥见她眉心处多了一朵红莲,而她眉心处的疤痕则被抚平了。

第一次那么短促,实在叫他担忧。

想了想,还是照实交代道,“不过前几日在宫里碰到,我对岳母说过,我想把功德印还给你。”

“是你当初说我们之间无奥妙,可你比来瞒我诸多,这三日你便睡软榻检验检验。”

她捏着时煜的脸,“你让娘如许做的?”

卫清晏感觉让时煜睡三天软榻实在不冤,就要推开他。

时煜眸中又添情欲,抵着她的额头,“那……我再练练。”

说完又觉这话不对,但仿佛也没有更好的安抚之词,便干脆不言语了。

他大略是健忘他们新婚时,他本身跟着饿极了的疯狗似的景象了,但她也想早些晓得功德印的事,便没禁止。

可她也顾不很多震惊了,汉仔细碎的吻,在她脖间流泻,点起一团又一团火焰。

他的沉默就是答案,卫清晏耳根烫得短长,新婚夜,她的夫君跑去问大夫床笫之事。

没脸得很。

听出她声音的焦心,时煜这才幽幽叹出一口气,睁了眼,“我真没事。”

她身上现在还酸痛难忍,似被马车几次碾压过,底子不似军中兄弟们说的那般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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