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煜亦摇了点头，反复着先前的话，“我不是随便的人，靠近的事只要我的老婆才气够做。
她也不是随便的人。
她缓缓点头，“我没有结婚的筹算，也没有长留都城的筹算。”
腰带终究系上，他又轻柔地将她身前的长发拢到脑后，“我们便也那样处着吧，也许有一日，处着处着便也发明相互的好了。
好似被负心汉孤负了，忍辱保持着最后的固执。
“是。”时煜重重点头。
卫清晏牵了牵嘴角，心头竟没有料想中的轻松，反而有些苦涩，好似某处缺失了一块。
被他握着的手，手心一片汗湿，那不是她的汗。
她需得快些规复。
衣裙理好，他哈腰替她系着腰带，却好久都没弄好。
“现在不嫁也得嫁了。”时煜细心地替她理好衣裳，轻声道，“看了你的身子，不娶也得娶了。”
让她和时煜做伉俪如许的话，杜学义说过，阿姑也说过，可没有哪一次比时煜亲口说出来，让她不安闲。
卫清晏微怔。
四目相对。
时煜定定看她，“要么你嫁我，要么我娶你。”
阿姑方才的声音明显是有些吓到了。
卫清晏满头黑线。
她听到内里阿姑低呼，“你如何了？”
纤细紧实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后背上，或深或浅的疤痕遍及全部后背，她抬手将头发拨到一边，后脖颈上一道暗红伤疤露了出来，触目惊心。
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神情果断。
天子的两次昏倒，都与她朝气耗尽有关？还是偶合？
手却被时煜拉住了，他还是是坐着的姿式，抬头看着她，“他没事。”
两次昏倒都和她一起，她醒了，他也醒了。
她当真看向他，“等过些日子我找回燕青骸骨，便帮王爷查大觉寺一事。”
他神情非常当真。
卫清晏想到了前次，天子与她同时昏倒的事，她吮住了时煜的唇，身材一点点规复知觉。
卫清晏的心尖好似被甚么挑逗了一下，颤了颤。
卫清晏垂眸看着腰间一双颤得短长的双手，鬼使神差的，她握着了那双手，内心似在挣扎，半晌后，“我并非良配。”
阿姑已将玉兰山的宝藏妥当措置，她现在有的是银子。
他要名正言顺地站在她身边，在她朝气流失的第一时候，为她续命。
身后没有覆信。
卫清晏照实道，她但愿能就此撤销时煜的动机。
“男女授亲不亲，除非是伉俪，你我既已如此，现在只要两条路。”
时煜的话还没完，“女子名节大过天，男人的亦是，我从未与别的女子靠近过，你是第一个，也是独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