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事由之争[第1页/共3页]

一早便推测说了实话,就会是这般伤人的结局,倒不是不认同冥帝司所言,只是对至心喜好上的人,期盼便会更多,一旦期盼落空,所剩下的只要无尽的绝望。

小厮摆布心一横,便抓起了晏修远垂落的手臂,一个用力便将人从椅子上扯落了下来,正正看到了门口的黄衫带刀侍卫,他眼中突觉有些熟谙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幸亏那小厮提示了两声,方才附身作揖道:“微臣接旨,吾皇万岁千万岁!”

可这卷宗之罪一旦认下,纵使前期能够昭雪,这太傅府高低的性命又要如何能够保住,晏修远像是落空了统统力量,坐在酒楼外的石阶上。

侍卫端庄严肃说:“皇上命本将转告晏大人,皇嗣被害一案,洛娘娘已然认罪,罪行于皇后所交,切勿再做徒劳功......”

思来想去之间,晏修远又就着酒楼外的风景饮下了半壶。

我徐行出去施礼,声音不卑不亢:“仲灵见过皇上,只是圣旨前几日才转到天禄阁这处,不知皇上为何还会台端于此,莫不是这旨意只是针对臣妾一人而立,与您而言,底子就是个不消守的空幌子?”

我于话锋上未退半步,天子老亦是站在当中未退,对峙不下,他感喟一声,僵在半胡想要拉住我的手,缓缓的垂落下,分开了。

我嘴角一撇,这怕才是天子老心中所言,到底是帝王,赏花弄月是一个胸怀到了闲事又是另一个,活脱脱将一人二面演了个透辟,可也更加让人讨厌,子虚的竟不如九重天实在。

晏修远乘轿到了肇事,金陵城中最为驰名的酒楼,只一壶清酒相伴,坐在临街的雅间里自酌,心中常常泛上的酸楚,皆被酒香所压抑下去,耳畔处回荡着栾溪于十里坡所说的誓词,转念一变,却又成了方才暖阁中我与他所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一番变来变去,这醉意上了头,他有些浑沌了。

忽而侯在酒楼下的小厮跑了上来,见自家大人喝的烂醉如泥,也不知该不该将楼下的信差大人叫上来。

唔,这一点晏修远倒还真没有提过,单单栾溪现现在的处境,他也是一点半点而都没提。

仿佛就在那侍卫回身的刹时,晏修远的酒意已复苏大半,忙不迭的追上去,却只扑了个空,只不过传话,又怎能知君意。

天子老不言语,我便跟着沉默,一来是不想肇事,二来则是冥帝司之前曾说过的耳旁风,不管哪一种都不能触怒了,毕竟现在是有事所求。可谁知我这厢不想再肇事,却抵不过那人的气势:“皇嗣一案被翻皇后已经跟我说清楚了,洛紫珊虽说曾是皇室中人,但现在毕竟已废黜了品阶贬为庶人,加上前者有避退之嫌,以是罪恶必定不会太轻,这一点晏大人可与你提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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