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九幽地府便被帝君所管,至于那阴阳两册便别离封印在了地府的某一个角落,再也没有凡人偶然间来突入,只是那本寿册之上,是以感染了凡人的气味生了灵性,晓得七情六欲,为世人痴顽所泣。
约莫过了半响寿册又回到了帝君的手中,此中女子的抽泣声也随风而逝,仿佛从未产生过。只要帝君一人拂袖走到了忘川河边,看着河底的恶鬼纷繁四周躲窜,才道出了此中启事。
帝君好似想到了甚么,才蓦地转过甚对玉枢说:“你所晓得的不过是已然看到了天象,正如天劫所示,你才晓得该做甚么,可命里的这些早就已然有了,不过期候题目,天君当月朔剑断情丝,也应是晓得此中事理,只是现在过了太久,忘怀罢了!”
玉枢含笑:“帝君慧眼识珠,我等乃是得天君抬爱,万做不得甚么高人论。”
唯有那般寿册当中,模糊传来了抽泣,好似一名女子的抽泣,被忘川河水的声音却袒护,让人听不逼真。
忽而他一笑:“听闻天界有两人,一则无所不知为人甚怯懦,别的一个则胆小心细,善于医术,乃是天君身边的亲信,本君可说对了?”
想到了这些长远的传闻,玉枢再昂首看向寿册,颇感慨万千。
可这女子也就此不知所踪,玉枢再也未曾听天君再提及过元界各种,思来想去,他只得问道:“可玉枢痴顽,还请帝君解惑,天君初时继位之时,玉枢已然在身侧伴君,当时的确听闻有命劫之女将诞,可厥后天君也斩断了情丝,保三界安平,莫不是此事还与现在的天劫另有联络?”话毕公然闻帝君感喟一阵,迟缓回身向此岸花丛的巨石走去,忘川河底的恶鬼又趁机悄悄撕扯起来,将本来安静无纹的水面激起了一圈圈的波纹。
玉枢自知瞒不过,便又揖了揖手说:“玉枢不敢坦白天君,此番恰是受了天君之命,特此来地府查一查那凡界人皇之妻的阳寿的。”
玉枢听得帝君一席话却愈发利诱,且不说查清此人皇皇后寿命已尽,却不晓得是如何个尽了,又之这含义颇多的话,也不能解高兴中的迷惑。
九幽地府不比九重天到凡界快,一起要避开三界当中的重重幻景,方才可腾云入内。
帝君也晓得此时玉枢见寿册心中所想,嘴角淡然一笑,便拂手看了寿册的法门,望着半壁天闪现出的名字及宿世旧事,这才转过甚对玉枢说:“你所晓得的,已然是关于寿册的一半了!细节也再无需本君多说,它生了灵性,如果不出不测,你只需说出那人名字,答案自会揭开,”话毕寿册公然朝着玉枢的方向展开,灵光浮动,他说出了人皇皇后的生辰八字及闺名,可却毫无反应,于数万字符当中,找不出有关皇后的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