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寻到栾溪二人,便听那侠客低沉着说了句:“你......你能够先将我放开!”我勾了勾指尖悄悄松开手,他却握着剑径直分开了。
六名黑影趁着夜色潜入探郎府,手中染着鲜血的密信却被刚好夹在了探花郎桌上书中,顺带搏斗了两名百姓,才逐步退消逝不见。可上清虽小倒是边关重地,一夜竟无端死了两人,不免让知府衙门有些失期于百姓。第三日天擦亮,便有一名小摊贩前来揭露,说是师爷被杀那夜,他刚好出摊到子时,见一名穿朝服的官大人,径直从火线偷袭了喝醉酒的师爷一剑致命,并且再次一样看到的两名百姓,也是是以才被一同杀死的。
捕快虽有些不信赖,但还遵循讣告上的赏赐给了小贩散碎银两。现在城内穿朝服的不过两位,一则是迟延任职已久的探花郎,二则便是金陵来的钦差大人,晏修远。
梁煜闻言像是早就已推测,执手落下一方白子吃掉,片甲不留,抬手推了推茶盅,声音不见高兴说道:“你们办事相来不消老夫去操心,上清距金陵足有百里此番你受累了,这是特地命人温好的龙井,你且先尝一尝,待老夫下完棋,再说也不迟!”
行至楼上,便已发觉到了仙障,昭华传音道:“既是来此处寻我,又为何出去,但是仲灵那处有甚么事要你难堪的了?”
是以我本不想救晏修远,没灵力这花架子也撑不了多久。
栾溪本就护晏修远护的紧,捕快这边才命人有所行动,她便一个猛扑挡在了几人中间,未免她会是以受伤,我抽了一旁侍卫的长刀撑着花架子挡在她前面。
而昭华赶来时,我正陪着栾溪在墙根偷听,一时未留意竟将兰花盆绊倒,收回了声响。
梁煜皱眉抬了抬手,门客被人抬走。主子到底只能做主子,竟然没有点防备心!自是师爷之死要堵住上清军饷案的缺口,老夫又岂能让他安然的活在这世上,现在为了能让探花郎永久闭嘴,他这番死也算是值得了。
这二人都非他能开罪的,可百姓民气惶惑,又必须依法办事。
捕快自是不敢动正处得宠之时的栾溪,可又要持续办案,意欲先抓了探花郎,临时先让晏修远与探郎府囚禁。我讪嘲笑了,竟是放了外人抓了仆人。
这栽赃的较着,那探花郎及晏修远都当属薄命墨客,如果几时能提得起重剑,也无需寒窗苦读,但那捕快是只认罪证,不考虑这些遐想的逻辑,得令便欲带走人。
我瞧本日势头不对,便想寻个暗处找冥帝司来问一问,岂料这厮越在关头时候越消逝,府内高低,都没有他的身影。即便探花郎至今未任职,衙门捕快师爷等也不成上门催促,本日还带了衙差前来,栾溪不由也心中起疑,莫不是与师爷被杀有关,可这是应属府衙为何来探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