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看着仲灵不大扎眼,先是纳妃庆典上让她这个正宫颜面扫地,又久居龙榻风头盖过六宫,如果不除,当真是今后的祸害,现在若借了皇贵妃口,栽给仲灵一个妖女之名,倒不失为分身之策,除了祸害,重夺回凤权统领六宫。

一声抽泣,惊的我立即放下了手中的青花瓷杯,走到院中,哭声邻近,竟是栾溪的贴身侍女,双眼红肿一步步走着。

伏地抽泣的侍女闻言起了身,拉着我去了祭天殿。

随即皇后便感喟道:“可现在仲承诺正受宠,怕是难办些!”

然在后宫中受宠并非是甚么功德,皇贵妃虽位处皇后之下,却代为打理着六宫,于浩繁嫔妃中早已成了一副正宫皇后的模样,自那日柴房门口被天子驳了面子,便每日在心中算计着如何能重夺受宠之位,如许想着便一早来了皇后寝宫施礼。

谁知院中无人,全部晚晴坞内都静悄悄,仿佛产生了甚么普通,我蹙了眉,徐行走向阁房,却见汤药披发缓缓白气,栾溪的披风也挂在一旁,一如平常却独独没有人在,甚为迷惑着,倒了杯水,筹办等着她们返来。

抬手扇过一道耳光后,我抬手胡乱抹了脸上一道血痕说:“既是叫我妖女,那这罪名便要做实了,我圆了皇贵妃的话又何罪之有?”

我自是一肚子气无处可发,撸了袖子,一脚踢翻了法坛,双目瞪眼那羽士,竟将我和栾溪看作妖女,难怪他未开得天眼,委实太痴顽。

侍女见我在哭势便欲加大,猛跑过来伏在脚边,抽泣着:“仲承诺,您可算是返来了!娘娘被她们请去祭天殿......”话毕一手指向门口:“说您与娘娘两人当中,有一人是祸国殃民的妖女!”

才刚行至祭天殿核心便已发觉到了不对劲。

天子老上前,指尖轻触血痕:“既是晓得有人要伤你,为何不来找我?”

待昭华赶到祭天殿时,场面早已混乱一片非常不堪,栾溪被皇贵妃踹倒在一旁,我死死揪着皇贵妃发鬓不放手。

手持桃木剑的羽士顿了顿,像是未推测我如此放肆,又碍于收了皇贵妃很多的银两,便持剑围着我兜起了圈,从而想着下台的体例。

一名寺人于暗中窥测着,方才马上回身跑回天禄阁,与昭华禀了然此事。

皇贵妃胸有成竹,长进步言道:“不必皇后您担忧,这仲承诺虽是得宠,可也一定能就此颠覆了祖宗家法不是?祸国殃民,但是建国的铁律。”

中宫内,紫檀香炉飘出袅袅轻烟,宫女奉上清茶,芳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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