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炫焕心中一震,方才的旖旎景象再次闪现脑海,但他强自平静,冷声道:“白女人多虑了。江某自有分寸,不会因一时情动而误了大道。”
白秋霜看着江炫焕,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淡淡笑道:“江少侠,你当真觉得本身能在情劫面前保持沉着?你我皆知,情劫乃修道之大敌,很多修士皆因之而陨落。你又如何能例外?”
白秋霜的唇悄悄贴上江炫焕的耳垂,他的脖颈,悄悄吻着他的肌肤。
白秋霜悄悄解下外袍,暴露一身乌黑的肌肤,本来,她除了外袍,竟不着寸缕!
白秋霜微微一笑,走到江炫焕身边,轻声道:“江少侠,明日我们便要前去罗邙山探查,务必谨慎谨慎。此行凶恶,需得万分谨慎。”
江炫焕凝睇着白秋霜,心中思路翻涌,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不由问道:“白女人既然风雅承认,莫非有变?”
且把闲愁抛脑后,共赴巫山云雨乡。
他道:“白女人直言不讳,江某感激不尽。江某确切心中有疑,既然你我缔盟,便当以诚相待。”
白秋霜眼中闪过一丝对劲之色:“江少侠公然有胆识。请随我来。”
江炫焕感到一阵炽热的气味劈面而来,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但他逼迫本身保持沉着,默念心法,以求稳住心神。
云屏微颤情难禁,云鬓轻摇意已狂。
江炫焕心神一震,想起师姐李子君给本身脱敏的故事。
江炫焕心中一凛,随即笑道:“白女人,夜风清冷,恰好吹吹风,放松表情。”
江炫焕点头道:“白女人所言极是,江某定会服膺在心。”
江炫焕内心波澜起伏,这女子,竟如此直白说要杀本身。
白秋霜悄悄一笑,目光温和却带着一丝冰冷:“江少侠公然坦白。不过,你我皆知,情劫并非易事,特别是在你我之间。你敢说方才那一刻,你心中毫无波澜?”
江炫焕心中暗叹,晓得再多言无益,只得道:“既然如此,白女人请自便。只是,我江炫焕可不是好杀的!届时,我也不介怀毒手摧花!”
白秋霜的手指滑到江炫焕的腰间,悄悄解开他的腰带。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果断:“好,白女人。既然你如此发起,江某便陪你一试。”
白秋霜目光如水,轻声道:“江少侠,不如你我同床共枕,共赴巫山云雨。若你与我水乳融会以后,不为情欲所动,便可了断这段情劫。”
夜风轻拂,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给房间增加了一丝昏黄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