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元义喝道:“你之财物,本就是民脂民膏,天然应当偿还给百姓。至于你的性命,那就看哀鸿们饶不饶你了!”
齐元义很早之前便想暗害了他,何如杀官事大,他现在拖家带口,也不敢轻举妄动。
护院头子闻言,心中一凛。这些甲士练习有素,共同默契,本身这些人底子就不是敌手。
面对抵当,甲士们长矛如林,盾牌如墙,步步推动,但敢冲上来的、挡在路上的仆人、护院都被乱枪捅杀!
宁阳县城外,十万哀鸿,宁阳县里另有上万各色人等。
这番顽抗,不过是他自知罪孽深重,搏命一搏罢了。
跟着义兵的入城,宁阳县城中一片民气惶惑。
齐元义带领着赎罪营百余甲士,气势汹汹地包抄了刘府。
护院头子是个外炼筋骨皮的三流妙手,身材魁伟,皮肤粗糙,手中握着一柄精钢打造的朴刀。
而后,持盾甲士上前一个盾牌砸下去,刘统就倒在了地上,被甲士们拿住。
因而江炫焕破城以后,本身端坐在县城最高处,盈丰楼楼顶之上,监察四方,其他事情都交给了齐元义。
面对刘统的猖獗反攻,齐元义冷冷一笑,身形未动,只是悄悄一挥手。
刘统闻言,顿时面如死灰。他木然地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刘统乃是本地大族出身,仗着本身官位和家属权势,横行乡里,逼迫百姓,巧取豪夺,导致无数百姓家破人亡。
这些仆人、护院拎着刀剑,面对如狼似虎的甲士,一个个两腿发软。
“大人……救我啊!”护院头子绝望地喊道。
本日,恰是这恶贼了偿罪孽之时。
齐元义命人将刘统及其家眷押入大牢,并开端对刘府停止搜索。
一名甲士敏捷上前,以盾牌挡住了他的进犯,另一名甲士从侧面刺出了长矛,又一名甲士绕后一刀砍向他后背。
“诺!”甲士们回声而动,几名懦夫手持巨斧,猛地劈向府门。
仆人、护院们见状,也纷繁鼓起勇气,挥动着兵器冲了上来。
三个什的玄甲军被齐元义击杀殆尽,府军另有九个百户,约九百人。
那持刀甲士一记重拳击中他的手腕,长剑顿时脱手而飞。
跟着一阵木屑飞溅,大门轰然倾圮,暴露了内里惶恐失措的仆人和护院。
那些常日里作威作福的士绅大户们,现在大家自危,如同惊弓之鸟。
要办理这么多人,还不如让本身杀这么多人轻易!
他们担忧本身财产被义兵籍没,更怕义兵清理本身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