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天空,给人的感受黑压压的。
如果我真获咎了吕祖,那么我请吕祖这件事,不出不测,根基上算是黄了吧。
“嗯,去看看。”
合法我苦衷重重的时候,贺娘子的声音却俄然响起,“夏郎,这画像还是有题目,喝酒的人不是吕祖。”
这家伙现在身形矮小,拍胸脯的模样,看起来给人的感受,另有几分风趣。
现在这道观内就只剩下我和娘子。
黄皮子这边两瓶,贺娘子也弄了两瓶。
我:“……”
我一听此话,神采都忍不住严峻了起来。
内里一滴酒都没有。
我没想到贺娘子竟然会这么说。
获咎吕祖,可不是甚么小事。
“全数空了。”我照实答复。
面色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