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心上的伤口,正在逐步愈合,那玄色的血已经流尽了,现在伤口结痂,应当不会日日夜夜钻心蚀骨的疼了。他眼中较着地闪过一抹痛苦之色,微微别过脸,道:“月,阿谁模样的我,是不是很可骇?”凰北月闭上眼睛,喃喃地问:“还疼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