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点头:“嗯,歇息半晌就病愈了。”
好家伙,这是在变把戏吗?
“没错,这才是唐门中人的担负!”
邓维最擅差遣蛊虫,而灵鹤最喜好吃虫,这些富含灵气的蛊虫是再好不过的点心!
“你到底是甚么人?”
赵无量咧着嘴笑了:“比之前好多了,起码能喘气了,奶奶的,刚才差点憋死我!”
邓维满脸震惊。
鸟叫声高文,画中那只白鹤竟然冲飞而出,化作一只羽翼饱满的巨鸟,在空中回旋飞舞,来去如风。
师父被邓维打伤,她都快恨死这个家伙了。
他身为唐门四长老,真给秦凡叩首,那不成笑话了?
邓维冷哼:“猖獗,你算甚么东西,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仇翰不耐烦地摆摆手,“真要脱手的话,那可就不好结束了。”
“早就听闻灵鹤堡有一种密不过传的绝技,唤作御鹤术,莫非就是此物?”
这如何能够啊!
说着,赵无量挣扎着就要行大礼。
可如果出尔反尔的话,品德安在,威望安在,此后谁还把他的话当回事?
唰——
“爸,四叔是不是疯了,再如何想也不能向仇敌叩首啊,的确丢尽了我们唐门的脸!”
“姓邓的,你狂甚么狂,有甚么话冲我说!”
“笑话,我邓或人甚么时候做事悔怨的事?”
“秦先生,大恩大德没齿不忘,请受我……”
“不信的话你大能够尝尝看,别悔怨就行。”
唐广庆嘟囔倒。
仇翰笑了:“哎呦呵,看来我名头不小啊,四长老竟然晓得我的名字?”
别看邓维前后击败何庆阳跟赵无量,但在仇翰手上可一定能占到便宜。
“打不打的你也是个输,又何必多此一举?”
唐宪冷道,“到底是一时丢人还是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孰轻孰重,你辩白不出来吗?”
秦凡伸手将他按住,问道,“你现在感受如何样?”
说完,视野投向大殿正中的邓维,“还愣着干吗,接下来该如何做不消我教你吧?”
“看来四长总是非要跟我脱手不成了?”
身中蛊毒,无药可解。
秦凡反问。
见状,世人无不骇然。
不明白,实在想不通。
说完,邓维在众目睽睽之下,双膝曲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砰砰砰”给秦凡磕了三个响头。
邓维冷哼:“戋戋一介俗物,也配吞噬我的毒蛊?”
“那还等甚么?开端你的演出吧!”
唐广庆神采一凝。
解毒过程更是匪夷所思,不扎针不吃药,只是在身上按来按去。
说完,仇翰从怀中取出一轴半尺宽的古画,缓缓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