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点头:“准。”
季淮安的话刚出口,秦氏猛地拍桌:“够了!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你当婚姻大事是儿戏?
孟栩的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淮安,我们的孩子没了,都怪我不谨慎。”
正赶在这时,弗冬带着钟太医到了院里。
“都是你做的功德,你到底给栩儿吃了甚么?如果她和腹中的孩子有甚么闪失,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段欣喻笑了笑:“你可想好了再说,如果一会查出来她还吃了别的,只怕你要落个照顾不周的罪名。”
“我是侯府的大娘子,不管孩子从谁的肚子里出来,我都是主母,都要叫我一声母亲,孩子都要送到我膝下扶养,故而我又有甚么来由,去害她的孩子?”
段欣喻不怒反笑:“侯爷只听她的一面之词就要见怪于我,未免有些蛮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