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丫头又问,“我来奉侍女人,是不是会涨月银?我本来是粗使丫头,每月只拿三百文大钱。因为我干了两小我的活,总管给我加了五十文。”

憨丫头又冲动地跪下磕了一个头,“奴婢感谢二女人,奴婢又有钱给大哥治病了。奴婢的祖父是老老伯爷的亲兵,兵戈时断了一条胳膊。我爹是二老爷的亲兵,跟二老爷一起死在疆场没返来。他们都是忠奴,奴婢也要当二女人的忠奴,用命庇护二女人。”

说话间,她已经跑至屋里,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江意惜几人。她不敢信赖这类功德能落她头上,怕是别人逗她玩的。

她去卧房把妆匣翻开,内里装了两个五两的银锭子,一些碎银,十几样金银金饰。她的月钱多用于买金饰和素绫、绣线,或是话本子,存项未几。

之前,江府也有一名女先生教几位女人认字操琴。一向到上年底,最小的五女人也满了十一岁,老太太感觉女人该多学女红和管家,才把女先生辞了。

吴嬷嬷笑道,“看看憨丫头的嘴,多甜。”

江大夫人、江三夫人、江意言、江意珊已经在快意堂了,几个男孩请完安去了前院学习。

早餐规复了常例,小烧麦、小笼包、鸡蛋羹,另有一碗羊奶。

水香笑道,“憨丫头都欢畅疯了。”

江意惜笑道,“是真的。若你不肯意,我再去跟大夫人说一声。”

江意惜笑道,“谢祖母,我省的。”

江意惜让憨丫头起来,“下个月初三我要去扈庄长住,你归去把家里安排好,月朔来这里当值。”

宿世出嫁前,江意惜对江意柔不算靠近,感觉她像她爹娘,属于笑面虎那类。厥后才晓得,三房一家挺不错。

她刚回灼园坐定,就听到院子里一阵脚步声,再是憨丫头的声音。

江意惜亲身起家把憨丫头扶起来,说道,“今后你就叫水灵吧,不但机警,还水灵。”

她把银子交给憨丫头,“我和弟弟不晓得铁叔家里这么艰巨,是我们忽视了。这些银子拿去给你祖父和哥哥看病,让他们日子好过些。他们如有事,就去找江洵,江洵会帮手。”

仓促吃完早餐,带着水香去快意堂给老太太存候。

一出门,便碰到了住隔壁的三女人江意柔。

吴嬷嬷细心看了看憨丫头,说道,“别说,长得跟江铁真有些像,我记得江铁说他闺女叫灵儿……”

憨丫头一下跪在地上,欣喜道,“奴婢情愿,奴婢情愿。能奉侍二女人,是奴婢的福分。”

江意惜暗叹,家里的顶梁柱死了,给了十两银子就不再管,如此不善待功臣家眷,怪不得武襄伯府越来越式微。宿世本身也胡涂,很多事都未曾留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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