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太太鄙夷地看了江意惜一眼,想着接下来的话,忍住骂人的打动,淡然道,“该想的体例我们都想了,老脸我也豁出去了,何如成国公府不要你。你德行有亏,成了笑柄,也让我们武襄伯府蒙羞,我不能让你持续住在府里停滞兄弟mm们的出息和婚事。你去祠堂外跪两个时候,清算清算,去庄子避几年。”
“我昨夜里做了个梦,梦到今儿傍晚会下大雨,大伯上马车的时候,车滑摔了一跤……”
江意惜用帕子擦擦身上的茶叶和茶水,忽视掉老太太眼里的气愤,云淡风轻地说,“我爹因救孟世子而死,老国爷记情,说不定会让成国公和孟大夫人会来家里提亲。”
她的话音一落,屋里响起几声嗤笑。
江意惜也想去庄子,不是避风头,而是另有图谋。但她怕明天老太太把她同孟辞羽的婚事定下,那就糟糕了。她不肯意走老路,不会再嫁进孟家。
江大夫人不时把话题引到府里的女人大了,今后如何找婆家之类的话,江大奶奶拥戴着。她们越说越气,看江意惜的眼神越加不善。
她也气江意惜闯了大祸会影响后代,但想到江意惜这辈子完了还是不肯意把话说得太刺耳。
但她必须这么做,既为了避风头,也为了停歇成国公佳耦的肝火。
江霄佳耦跟老太太一样凉薄无私。江辰的死给他们带来诸多好处,他们享用的心安理得。可江意惜一闯了祸就翻脸,感觉是江意惜影响了他们的好出息。
把已经长大成人,长相妍丽,恰好能联婚给家属带来好处的江意惜罚去庄子,老太太也肝痛。
老太太制止还要说话的江大夫人,指指一旁的椅子说,“惜丫头坐吧。若信口开河,罪加一等。”
江意惜面无神采,当她们说的是鸟语。先对劲吧,等把那件事处理了,鸟语和鸟气她都不会受。宿世活得谨慎翼翼,还不是死得那样惨痛。既然老天眷顾给了一次重生的机遇,就是要活畅快些。
未几时,江大爷江晋领着放学的江洵、江文、江斐过来。
江伯爷有两个嫡子,宗子江晋十九岁,文不成武不就,捐了一个六品官,在家管碎务。次子江文十二岁。江三老爷有一子江斐,十一岁。加上十三岁的江洵,三个男孩跟先生在前院学习。
江大奶奶满脸担忧地说,“二姑,需求请大夫吗?”
当着老太太的面,她不敢直接把“想男人想魔障”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