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恶神采尚算淡定:“这孽障有广寒镜在手,以我等之能,实在是难以留下。”
王善恶这话倒也不错。
特别是胸腹上的斧痕,也有力压抑。
虽非邪异之物,倒是至阴至纯。
王善恶点点头,便提着狛狛在一旁诘责起来。
王善恶在一旁微微一笑:“江道友,如果需求,贫道倒是可为你问它一问。”
同时被九天元阳尺与四条蟠龙狠狠压抑,一个不留意,被一朵金花来临头顶,顿时神魂如炽,面现痛苦之色。
只不过是念在并肩作战一场,彼其间的嫌隙也不算甚么深仇大恨,才想脱手互助。
江舟与王善恶三人各自收了宝贝,聚在一处。
狛狛顿时又是一脑袋磕到地上:“哎呀!少君呐,小妖对您一片忠心啊!您可千万不要听他胡言乱语啊!”
那女子惊呼一声,神采大变,想要御使宝镜抵挡,却已经来不及。
“那广寒镜能穿行三界诸天十方天下,最是滑溜!”
便朝三人道:“此罐乃八卦阵阵枢,我欲将此阵收了,不过在此之前,倒是要先将阵中尚存的妖魔清理洁净,以免放了出去,遗祸人间。”
“此番人间大旱之劫,祈雨法会之上,我玉府也定会尽力助你成绩功德!”
轩辕镜呈现在江舟手中,仿佛也对这天赋八卦大阵有所体味,与这狛狛之间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此时又俄然要寻地煞之术。
“仙官敕六丁,并呼六甲行,雷电下取将,除恶辟鬼邪!”
他指了指狛狛:“不过,倒是能够肯定,壶天术必在其身上,这一点,倒还瞒不过贫道,却不知它藏在那边。”
“归副本大王也活不了了,你也休想获得壶天术,解开此中之秘……”
九天元阳尺的至纯元阳正与其相克。
不管金鞭、金花、蟠龙、大鼓,都在月华之下立时退散。
九天元阳尺一出,紫气垂落,金花当空。
只见空中现出十二尊神将虚幻之影,各自打出一道金光,虚空如遭监禁。
此时王善恶目光微动。
江舟见状,倒也不恼,点点头道:“好,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这狛狛晓得很多泰初隐蔽,道友如果想看望此中奥妙,或答应留它一命。”
王善恶转头看向狛狛:“妖孽,此话可真?”
张鹤鸣手一挥,身前现出一面大鼓,屈指于鼓面一叩,不闻鼓声,却见那女子刚刚才抵挡过元阳金花的炙烤,又面现昏沉恍忽之态。
这阵出去轻易,出去却难。
张鹤鸣叹道:“唉,此番若非我等让她师兄妹二人单独去应对那孽障,也不会如此,倒是我等亏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