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一阵嗡嗡直响,一时竟然呆愣起来,不晓得反应。
从他开口,每一句话都是在把他往死路上拖啊!
“那里来的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若非这些人身上另有一身肃靖司的皮,那便不是三十军棍这么简朴,恐怕没有人能走出去了。
肃靖司本就是当初帝稷身边一支亲军专为捕杀妖魔而另立,说是人皇亲军也是理所当然。
元千山骑在顿时,仰首狂笑:“就凭你们这些废料!也敢查我将军府?”
不由微微一笑。
满脸钢针也似的髯毛根根炸起,神采憋得通红。
“就是你们说要搜本将军府邸?”
“狗……”
暴露一身校尉衣袍的江舟。
“恐怕连当今陛下的话到了这里,也比不上元将军好使啊。”
“谁?是谁!”
“哪个没卵子的狗东西,缩在裤裆里胡言乱语甚么!”
“人皇亲军,在元将军眼里,也不过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犬马之流,开口杜口都是污言秽语。”
“在南州,获咎了当今陛下,不过是拿你下狱,获咎了元将军,你们还想有活路吗?”
他们跟的这位校尉大人可不像司里那些说怪话的人觉得的那样,是个依靠背景背景上位无能之辈。
乃至另有很多人在他这一声暴喝下,连站都站不稳,坐倒在地。
元千山猛地瞪眼暴喝:“滚你娘的蛋!”
只是刚才没有一个能动机的,只能强行忍耐。
这小子,够狠。
“那里来的小白脸?满口胡言乱语!”
“不然,别怪本将军不给他李玄策面子,让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走不出这门!”
元千山一双环眼扫过肃靖司世人,目光所及,大多数都是害怕地一缩。
“开口!”
两人微微一愣,性子有些直拗的楚卫很有些不乐意,冯臣倒是微愣以后,憋关一阵笑意,作惶恐状扯着楚卫一起躬身拜道:
冯臣抱拳陪笑道:“元将军莫怪,我等不过是受命行事,说是将军府上,或有妖魔躲藏。”
“哈哈哈哈!”
江舟看着冯臣嘴角一勾即隐,转过身,煞有介事地经验世人:“你们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本校尉只是让你们来查案,可没有让你们冲犯元将军。”
“兵权在手,恐怕在这南州之地,连当今陛下也没有你元将军威风,即便是人皇的圣旨金敕,也远不及将军一句话管用。”
一脸笑眯眯的,说话如何就这么毒啊?
“呵呵……”
江舟笑眯眯地说完,转头道:“冯臣楚卫,还不快向元将军赔罪?”
“也难怪将军看不起我等,两州之地,元将军皆能一言而决,元将军便是我南、阳两州的天啊,大小官员军民人等,皆要仰将军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