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讳饰,客气了一句就说道:“伯阳此来,本是为赔罪而来,不想得闻真经,倒是承了江居士好大一份情面。”
虞简独一拿得脱手的身份,就是虞定公嫡子。
“废话也懒得跟你多说,老子把话放在这儿,江小子现在是老子罩着的,谁要敢对他动歪动机,别怪老子找上门去!”
他指了指四周的人:“不过是几句佛经罢了,如何别人听得,你小子就听不得?”
狼狈地趴在地上。
说罢,笑吟吟地看笑白石,语气暖和,却令人微生寒意:“白石,该如何做,还用我教你吗?”
仅凭这一点,这些人就绝对不答应江舟在他们眼皮根柢下出事。
“可你倒是路早已经走歪了尚不自知,还沾沾自喜。”
江舟也不嫌烦,一个一个对付着。
“行了,你也别在这儿胡咧咧了,你小子好大的名头,号称智通无碍,法圆如天衣。”
江舟点头道:“甚么情面?道途多舛,本是与天争命,正该搀扶共渡,相互交换,算不得甚么。”
仅仅是住在府里的嫡子庶子,加起来就十几个。
李伯阳赞了一句,开门见山道:“是如许,前番虞定公之子,曾勾搭我龙虎道下一名弟子,妄动九老天师符敕,扰乱阴世之序,犯了大忌,本应押回龙虎道措置问罪,”
即便江舟因虞简断阴门之事,对龙虎道没有甚么好感,也不由自主为其风采所倾。
即便贵为虞定公之子,那也只是在浅显人眼里。
妙华尊者还待再说,却被红衣法王一把捂住,大声道:“妙华师兄,你就别再说话了,血都咳了两桶,再说就救不返来了!”
“众生发愿,一心稳定,临命终时,即得往生极乐净土……”
但江舟所说的经文却极其不凡。
不过他的“背景”毕竟有点虚。
心中却有些不舍。
能滋长道行修为之事,管他是道还是佛?
这贼秃摆明不怀美意。
见江舟终究顾得上他了,李伯阳才做了个道礼:“江居士,鄙人李伯阳,兴会。”
如果江舟能扛得过这一劫,才算真正在江都城立稳足根。
江舟晓得他定是有事,还了一礼后便道:“李少君但是有何见教?”
统统人都在等,等着看虞定公如何抨击。
不说别的,就算是院中这些人,也不会等闲让人动江舟。
以是即便他揭示出的力量已经不弱,却仍少有人敢靠近他,就是这个事理。
虞定公虽未脱手,但江舟的“势”却已经凝集起来了。
“阿谁贫僧要归去救人了,他日再来叨扰江施主,劳烦江施主放开阵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