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泽语气阴冷道:“你感觉,你这条贱命,比得上我寄父的命?抵得上陈家数十口人的命?”
不过,他也没有再辩白,昨晚收到失利的动静时,他就推测有明天这一出了。
竟然不给涓滴筹议的余地!
钱家世人皆是大惊失容,纷繁劝说。
“陈先生,你是北境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又怎敢威胁你,我只是在阐述究竟,且想给钱家争夺一个机遇罢了。”
“你......”
何况,你觉得我调查不到这统统?”
并且,他也很清楚,这类时候辩白,只是白搭口舌。
陈天泽冷幽幽道:“你在迫/害陈家、逼死我寄父等人时,可曾想过这番话?”
别说只是供应动静,即便他将京都阿谁权势的一名高层奉上门,陈天泽也不会窜改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