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关于生孩子的事情,您恐怕也要去跟兰明珠说一说,这事……还真不是我一小我说了算。”皇甫慈又乐得甩锅给兰明珠。
毕竟,对于打盹时有人递枕头的事情,又有谁会回绝呢。
兰夫人震惊不已,乃至于忘了粉饰脸上的神采。
皇甫慈微微一笑,并不跟兰夫人计算:“明珠抱病住院都是我在照顾的,他的出院手续都是我办的,阿妈,您说这话是开打趣了吧?”
她这句绵里藏针刺得兰夫人神采一变,当场欲发作却又发作不得。
可这些话她又如何能跟兰夫人这个婆婆说呢,以是,有苦也只能憋在内心边。
在兰家,兰夫人固然是正室夫人,但是家里一贯是兰都统做主,她这个老婆也要听丈夫的。
皇甫慈被问懵了一下,她还真不晓得这个婆婆本来早就对她有这么大的定见。
她跟兰明珠结婚这五年多,连同床异梦都说不上,因为他们压根就没在一张床上睡过,又那里来的照顾不照顾!
既然都撕破脸了,那也就没需求假装下去了。
兰夫人没有健忘,在皇甫慈刚嫁进兰家时,兰都统就叮咛过她,必然要好好谦逊皇甫慈,即便这个儿媳妇有甚么错误,也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做不知。
看着面前兰夫人凶神恶煞问罪的模样,许是感同身受,兰明珠唏嘘不已,不由为那些嫁了人生不出孩子的女人们感到哀思。
皇甫慈不怒反笑,反问:“你如何不去问问你那好儿子,他有没有将我当他老婆看?”
不管任何身份、职位,女人们一旦被冠上生不出孩子的罪名,估计这一辈子都难抬开端做人了。
可兰夫人并不晓得这些,她只感觉本身受了天大的委曲,她这个婆婆的庄严遭到了挑衅,她如果再不建立一点严肃,只怕真要被这个儿媳妇给踩到头顶上去了。
皇甫慈本来另有点活力,这会儿听兰夫人一说,倒是被逗笑了。
“哦对了。”皇甫慈俄然低头在本身拎着的包包里翻了一阵,然后走上前来,笑盈盈地递给兰夫人一个礼包,“阿妈,这是我逛街时看到的,感觉很合适您的气质,等会你穿下看看。”
好,真好啊!
之前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皇甫慈一贯我行我素惯了,虽说她喜好玩,可在外人面前,该装的模样还是会装,起码没有再公家场合丢了明珠的脸面。
本来兰明珠是要她帮着瞒住家里人他住院的事,可不晓得如何的就泄漏了风声,厥后家里人问起来,皇甫慈就以兰明珠抱病了才住院这个借口敷衍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