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比来我也熟谙了几个朋友,他们的爱好很特别,他们最爱美人骨,因为他们说只要真正的美人骨才会有一种自带的香味,那种味道最让他们迷醉,让他们欲罢不能呢。”
却让劈面的男人听出了几分豁豁的刀声。
他不敢转头,但是却只感觉椅背上一沉。
然后那微凉的笔尖便抵在他的脖子上。
“嘶。”
“并且,想要坐到你这个位置上的人,也不难找。”
所过之处,掠起一层精密的鸡皮疙瘩。
先是落在了他的腿上,微微一颤,然后又掉到了地上。
带着漫不经心。
手腕微抖着。
“做好了,大把的好日子等着你。”
杯子里是满满的冷茶。
嘴巴里有点干,男人的唇翕动着。
男人很较着地做了一个吞咽行动。
砭骨的寒,至命的惊骇,自脚底生起。
男人的喉咙深处,收回了两声“咯咯”的声响。
不过还不待他告饶,白衣男人只是细细地一转手腕。
“嗯!”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男人的身子立即抖出筛糠。
白衣男人,也不晓得何时摸出了一个打火机。
那每一个钻进耳朵里的字眼,俱似一柄刀子,直接剖腹入骨,都令得劈面的男人身材为之一颤。
白衣男人以一种很亲热的模样,靠了过来。
白衣男人的面上依就是那种痞痞的笑。
“如果你不能,我也不介怀再换一小我。”
办公桌后的男人,那一向绷紧的身材,这才完整松垮了下来,全部儿人都瘫在了椅子里。
因而笔尖便在他的脖子上画出一道细线。
顺手一抛,那支笔便精确无误地抛进了笔筒里。
白衣男人亲身为其配了画外音。
他舔了舔唇。
声音极慢,极轻,极缓。
额头上的汗珠,黄豆大小,一起沿着面皮往下滑着。
而沙发上的黑衣男人,也合上了条记本电脑,然后也起家向着门的方向走了过来。
“以是,你考虑清楚了。”
但是却恰好白衣男人将那每一个字节都咬得格外清楚。
在上牙和下牙碰撞之间,能听到他异化在牙齿敲击声中的单音节:“嗯!”
“以是,你明白了?”
而白衣男人则是顺手扯了几张面巾纸,一边擦手,一边往门边走。
但是男人不要说哈腰拣一下了,就连看也没有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