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锦缓缓道:“你如果悔怨同我结婚了,也没干系。我只当昨日你承诺换亲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只是婚姻大事绝非儿戏,不能昨日刚拜堂结婚,今儿就和离归家,不如我们就当假结婚,以一年为期,到时再和离……”
海棠红被她用纨绔调戏良家女的惯用姿式赏玩着,一双美眸却直勾勾地看着秦琅,“我不卖身、更不做妾!小王爷是晓得我心中所想的,您说句话啊。”
“沈若锦。”秦琅看着她的眼神非常庞大,“你真是进退得宜。”
她想着嫁过人,再和离就是自在身,今后再也不会有人逼着她结婚,逼着她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沈若锦见他神采不愉,觉得是这事说晚了,让人秦小王爷白闹新婚夜出走这一处,赶紧解释道。
“等会儿,你先别哭。”沈若锦适时打断道:“我没有买你为奴的意义,更不会逼你做妾。”
沈若锦收了手,转头看向秦琅,“小王爷?”
秦小王爷此人边幅绝佳,家世也是顶尖的,做盟友极好,做伉俪……就轻易相看两生厌,指不定还会结成仇。
秦小王爷动辄搂搂抱抱,沈若锦实在抵挡不住。
她伸手去推秦琅,却被对方提早握住反扣到腰后,构成了一个监禁又含混的姿式。
“我晓得。”沈若锦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我这不是正在哄你欢畅么?”
海棠红一副泫然欲泣状,“您承诺过我的,不会让人欺负我,也不会逼我做小……”
“小王爷、二少夫人,小的带梨园里的人来给您两位存候了。”
只是沈若锦作为新妇,不好听任新婚夫君外出不管,也不好管得太多。
沈若锦见秦琅不说话,很快又给他提出了第二个挑选。
秦琅神采很有些奥妙,“你想让我说甚么?”
洞房一夜悄无声,沈若锦睡的浅,想了很多,也想过跟秦琅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会是甚么反应。
秦琅如果畅怀地应下,或许活力甩脸子都不奇特,但……他现在的反应,实在出乎她的料想。
沈若锦不是甚么都不懂的白纸,一眼就看懂了秦琅阿谁眼神里意味着甚么。
“本来是昨夜就该跟你说清楚的,但是当时候有人来报信,你走的急,就没来得及提这事。”
她思来想去,感觉惹秦琅不悦的点只要她先提了和离这一个。
“实在我本日来只是想奉告你,我与你是友非敌,即便做不成恩爱伉俪,也能做一时同路之人。”
沈若锦不明白秦琅此时的眼神意味着甚么,包管普通道:“你放心,我会善待你那些美人、红颜知己,毫不会难堪她们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