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锦一把扯住了秦琅的衣袖,将人拉了返来,“母亲都还没说完,你走甚么?”
“母亲。”秦琅很有些无法道:“您可歇歇吧。”
“母亲。”秦琅忍不住问她:“您到底想不想让我长进?”
返来的这个是假的,被人调包了。
王妃眼睛都亮了。
一每天的,损人的话如何就这么多?
用完午膳,沈若锦想回沈家再住些光阴。
沈若锦刚要说她和慕云薇没甚么压一头高一头的,她底子不屑与之比较,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王妃一个眼神制止了。
此次竟然主动返国子监去读书。
秦琅二话不说就要跟着归去。
当天中午,沈若锦和秦琅回镇北王府看望王妃。
秦琅不假思考道:“家里不可,读不出来。”
秦琅俄然想到了慕云薇在自家夫人面前对劲扬扬、用心挑衅的场面,立即坐正了。
“我偏要说。”王妃用心刺激他,“不幸锦儿,本来是要做状元夫人的,被人抢了婚事,只能嫁给你这么个不长进的!”
沈若锦不解道:“为何?”
探花郎要正当年纪,风华正茂,才貌双全。
王妃都看笑了,“你要上哪抱佛脚去?”
秦琅脸都被她掐红了,“我也挺疼的,您还不放手,是想掐到甚么时候去?”
人家陪着新妇回门最多在娘家住两天。
“好,我歇歇。”王妃立即把话头抛给了沈若锦,“锦儿你说。”
王妃道“裴璟但是秋闱解元,半月以后的春闱如果还让他中了头名,那他可就是三元落第,风景无穷的状元郎了。到时候骑马游街,赴琼林宴,获得天子的重用,他夫人慕云薇也跟着鸡犬升天。少不得要到锦儿面前显摆……”
一起追去西疆,足足耗了半年才回府。
镇北王和世子已经回了北境,母子俩相处得更加随便。
“另有这事。”秦琅像是方才想起来普通,“差点忘了。”
“好好好。”秦琅起家道:“我这就去临时抱佛脚。”
她都要思疑秦琅去了一趟西疆,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凡是二郎表示得好一点,王妃都感觉是沈若锦的功绩。
秦琅道:“开试前都住那了,得有个十多天吧。”
王妃一如既往地拉着沈若锦高低打量,问她:“如何说病就病,眼下看着是大好了,就是人比畴前清癯了,二郎是如何照顾你的,真是该打!”
“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可,我怕疼。”
都是娶对了媳妇的原因。
沈若锦道:“你也说距贡院开试不敷半月了,你这时候返国子监,还不如在家里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