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闻言,也顾不上夫人悉心照顾他这等美事了,很快就把第二碗粥喝完,跟她说:“我吃饱了,你也从速吃点东西。”
贰内心乃至已经在想,不让去就不去吧,要听夫人的话。
秦琅又道:“并且我身材好得很,必定不会落下病根……”
秦琅抬手扣住她的手腕,“还没到换药的时候,你别走,就在这待着,我只要看着你就没那么疼了。”
“真吃饱了?”沈若锦端来的粥是用盅盛着的,秦琅吃了大半,现在还剩下一小半,两碟小菜也还没吃完。
“伤口疼。”秦琅嗓音低低的,“吃不下了。”
秦琅却道:“霍飞光之前心存忠义,不代表他现在还能像畴前,须知民气易变,皇权繁华最能勾惹民气。梁王拉拢民气很有一手,不然也不成能在南州养出这么多私兵——”
她俄然就俯身下来,吻住了他的双唇。
沈若锦摁住秦琅的速率之快,让他连逞强扯到伤口的机遇都没有。
她晓得秦琅这张嘴情愿说好听话的时候,能说出花来,沉默半晌,才再次开口问道:“真不消找韩老哥过来?”
沈若锦闻言,立即放下了粥碗,“是不是该换药了?我去把韩老哥找来。”
比如现在。
沈若锦又给他盛了一碗,接着喂。
秦琅愣了一下,“你说甚么?”
而后走回秦琅榻前。
“不是致命伤,也要好好养着。”沈若锦正色道:“你陪我出来一趟,受了这么的伤,如果落下病根可不可。如果被母亲晓得,你让我如何跟她交代?”
沈若锦打断他。
至心话。
这句话比千万种不让去不准去的来由都难以不平从。
“我跟你一起去。”
并且这粥是她一碗一碗盛出来的,算甚么秦琅吃剩的,兵戈的时候将士们如果能有热乎粥喝,恨不得把碗底舔洁净。
最后三个字沈若锦说的时候还减轻了语气。
沈若锦把剩下的粥盛到碗里,拿小菜一伴直接开吃。
沈若锦见状,又同他说:“霍飞光与我沈家也算旧识,我九哥与他私交甚好,曾说过此人固然为了往上爬手腕狠绝,但心存忠义,是个豪杰人物。我此次下山去见他,内心也很有掌控他不会投梁王……”
秦琅吃着吃着,发明沈若锦一向没跟他说话。
“你先吃,我待会儿再吃。”
秦琅道:“你不说、我不说,叫底下那些人也不要多嘴,母亲如何会晓得?”
喝完了一碗,他还嫌不敷,“还要。”
她说:“朝廷派来平匪的三万人马已经到了南州城外,领命而来的将领是霍飞光。与此同时,梁王也派世子元向武点了五万人马再攻青龙寨,现在这霍飞光和元向武正在争谁为主军谁为辅军,还没达成分歧,我筹算下山去会会霍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