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齐也不晓得是不是被她装傻了,这类时候竟然一声不吭。
“你这甚么眼神?你不会真觉得我在偷窥你吧?”乔夏有些头疼道:“你想多了,我……我懒得解释,你爱信不信。”
在林修齐看来,更加感觉乔夏这是做贼心虚。
两人的行动过于密切,可谁也不能彼苍白日的,屋门大开着,就在地上做那事。
世人一看,两人抱着对方躺地上,一时候都有些傻眼。
风声掠耳,雨打屋檐,四周温馨得有些过分。
乔夏放弃了解释,直接把这些人都赶走了。
就算林修齐情愿,她还不肯意呢。
“好好的,你趴在我门口干甚么?”林修齐被她撞得心口发麻,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另有,我在里头沐浴,你催甚么催?”
有个憨头憨脑的,小声问弟兄们,“乔女人跟此人在干吗啊?我们是扶还是不扶?”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竹屋。
林修齐坐在榻边歇了歇,跟秦琅说:“雨下得这么大,也不晓得弟妹他们如何样了。”
两人闹出的动静不小,立马就把四周的青龙寨弟兄引了过来。
乔夏带上门,靠在门板上朗声道:“我就在门外,有事就喊一声。”
林修齐边走边跟乔夏说:“女人家家的,要少淋雨,免得落下病根。”
“饿啊。”林修齐在秦琅面前装都不带装一下的,“又累又饿。”
可不管乔夏如何解释,这些人都有话讽刺她。
“打伞!”
虽说女英豪不拘末节,但男女大防她还是守得,哪能真的留在这看林公子脱光了沐浴。
都包成如许了,血腥气还是劈面而来。
两个弟兄回声而去。
“我沐个浴,能有甚么事?”
有弟兄替她说话,“你觉得乔女人甚么人都偷窥啊?还不是这位公子——”
林修齐顺势坐在了榻边,“能让人把吃食送到这里来吗?我实在是不想走路了。”
弟兄们哈哈大笑,一边伸手去把人扶起来,一边讽刺乔夏,“乔女人这是见到心上人了吧?再焦急也得悠着点啊!”
乔女人这笑着退到门外去。
沈知安还昏睡着,秦琅倚坐在床榻上,看窗外风雨摧折枝叶。
林公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天然,“能够是淋了一夜雨,有点发热。也能够是方才沐浴完,热气还没散,不打紧……”
屋里的林公子没回声。
“二郎!”林修齐一看到他,就把油纸伞塞到乔夏手里,飞奔到榻前,“弟妹说你受了伤,伤哪了?伤的重不重,快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