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大声谁有理是吧。
梁王一把抓过,搭箭在弦,拉满弓,对准了沈若锦。
城楼上的守将盯了城门外半夜,一个风吹草动都不敢放过,俄然间瞥见城外那些人马动起来,立即跳了起来,“快去禀报王爷!他们要攻城!”
“再不放箭,就来不及了!”
“统统弓箭手听本王号令。”梁王一声怒喝,满城楼的弓箭手都站了起来,搭箭在弦,对准了城外的人马。
沈若锦用内力喊话,声音缭绕全部城门和城门,“梁王老贼,你私采铁矿,企图造反,导致南州人丁几次失落,矿山已经透露,铁证早已被钦差送往都城。我率南州境内一众山匪来此,为的就是禁止你为祸南州,此事即便报至御前,众弟兄也是有功无过,我劝说你休再抵赖,速速投降!”
城外的那些人将元向武放在最火线,最中间的位置,两边盾牌叠起,用来抵挡箭羽,是密密麻麻的前锋军队。
把梁王世子押到阵前,看城楼上的那些人敢不敢放箭。
此时暴风暴雨,又是深夜,弓箭手们的准头本来就没有平头好,又要顾及着不能误伤世子,箭羽离弦的力道都小了好久。
鲁三金也说:“这雨涓滴没有要停的意义。如果连着下好几天,铁打的人也扛不住,我们要么马上攻城,要么回青龙寨。”
“好。”霍飞光就喜好沈家人这利落的性子,“传令下去,攻城!”
沈若锦同一的盗窟更没有这类值钱玩意。
元向武见状嗓音沙哑地大喊:“父王!杀了沈若锦!杀——”
世子被擒,还被仇敌推到了阵前,这事已经不是一个守将能应对的。
梁王还没来。
明显就是把梁王世子当人肉盾牌。
“不等了。”沈若锦看弟兄们已经休整过两个时候,吃过干粮,也喝过了水,体力规复得差未几了,“攻城,拿下南州。”
梁王老贼死鸭子嘴硬,到了这类时候,还不忘往他们头上扣罪名。
大雨连绵百里,浇透了南州城表里。
梁王咬牙,“拿弓箭来。”
众家将护着梁王走上城楼,兵士们举着火把,那火也很快就被暴雨剿除。
梁王也摆出了非常硬气的架式,“沈若锦,你放着好好的平西郡主不当,竟然跑到我南州来起兵造反,待本王一封奏折送到都城,你们沈家万死难辞!”
沈若锦摆布的弟兄们也都死死盯着梁王老贼。
霍飞光见状提刀在手,随时筹办劈飞箭羽。
梁王看着城外的两个年青小辈,霍飞光是他想招揽却一向招揽不成的,沈若锦则是他最看不上的女流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