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母亲,那我这就进宫面圣去。”
林公子在镇北王府不像客人,反倒像是半个主子,说着话直接就叮咛下去了。
秦祁道:“我的伤已经大好了,我替父王进宫面圣。”
乔夏道:“并且就这么一点雨,不会传染风寒的。”
她们几拨人上冰山找了那么些天,才找到一朵冰山雪莲。
“伤得如许重,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徐太医说:“即便用了冰山雪莲,也不成能规复如常,最多就是能够下床行走,舞刀弄枪是再也不能了。”
“好。”沈若锦请王妃等人都走出屋子,到院子里去。
镇北王想了想,说:“也好,那你去吧。”
镇北王被侍卫们送回院子,躺在榻上涵养,王妃坐在美人靠上,让婢女捶腿按肩,喝着沈若锦让厨房早早炖上的燕窝粥,别提多舒坦了。
梅府寿宴过后的第三天,镇北王和王妃等人就到达了都城。
比拟起那些影象,王妃还是更担忧秦骅的身材。
徐太医背着药箱上前,“镇北王,还记得老夫吗?”
镇北王也说:“先上马车吧。”
秦骅看了他好久,“不记得。”
镇北王还真这么想过。
镇北王还不能行走,是侍卫们用担架抬进府的,秦祁倒是已经大好。
林修齐道:“姑姑胃口不佳,那我让人做些开胃的菜去。”
“老夫一把年纪了,快不了。”徐太医说着就走了出去,“老端方,你们都出去。”
沈若锦应了声“好”,回身登上了马车。
不接管也不可,人就在跟前站着呢。
徐太医在屋里替镇北王医治的时候,王妃在院子里喝粥。
沈若锦道:“没剩的了,就一朵,全用在了父王身上。”
至于镇北王落空的这些影象甚么时候能想起来,就看他规复地如何了。
这都是沈若锦早就安排好的,只等镇北王一到,就请徐太医过来。
一个王爷,以军功封王的人,今后再也不能舞刀弄枪,对他来讲是多么残暴的一件事啊。
二十多年的伉俪,爱恨胶葛,老是不饶人。
林修齐见状,开口道:“姑姑别担忧,我瞧姑父比先前好多了,现在回了都城有太医帮着诊治,必定比先前规复得更快。”
王妃闻言,好半天都没开口说话。
王妃道:“你路都走不了,如何进宫面圣?让人抬着你去吗?”
“是啊,王妃。”乔夏也跟着欣喜她:“我瞧王爷的气色和精力都比在北境好了很多很多,必然规复如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