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峙边上的保卫拉了大皇子一把,让秦峙也跪了下来。
秦琅不在,就只要徐公公带着他逃命,不吝性命也要护住他。
徐公公见状,赶紧上前拦住他,“殿下……是我。”
“你跟我来。”
最后,只要跟秦琅比了一场武,就没了父皇、也没了担当皇位资格的秦峙还呆呆的站在原地。
在场的翅膀纷繁点头拥戴。
一刀两命。
元平走的时候,还跟沈若锦说:“二郎是个有本领的,去了北漠也不会被人欺负了去,现在还没有动静,必定是因为路途过分悠远,手札来往不便,你别想那么多,尽管放心等着。”
“老奴护送殿下去东州。”徐公公说:“东州是四方兵力当中离都城比来的,六殿下去东州远比留在都城要安然,并且亲身去搬救兵,必定也比处要快。”
元平照着写就轻易多了。
元平转头一看,瞥见是徐公公和沈若锦,立马就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老奴去了几个大臣家里走了一趟,那些人并不是至心投奔五皇子,只是迫于局势……”
一共四封信,等墨迹干了以后,徐公公和元平各自装入信封里。
朝中最有权势的左相和大元帅都站在秦琅那边。
沈若锦直接把徐公公带到了密室。
徐公公跟元平说,他这几天在内里做了很多事,找了那些相对来讲比较靠谱的人。
徐公公上前磨墨,元平提笔就写,可真要落笔的时候又愣住了。
沈若锦手中的长剑已经刺破了徐公公的衣衫,幸亏及时罢手,没有刺穿徐公公的胸膛。
“秦琅一返来,陛下就驾崩了,可见此人与我北漠相克,秦琅毫不能担当皇位!”
元平咬咬牙,“那、那就去吧。”
“徐公公?”
元平坐立不安,即便沈若锦每天都给他送很多吃的,他整小我还是肉眼可见地瘦了下去。
山呼万岁,反响阵阵。
雷方泽紧跟着跪下施礼,大声道:“臣雷方泽,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外头满是到处搜索他的禁卫。
在剑尖即将刺进对方身躯的时候,来人一把扯下了蒙面巾,“郡主,是我。”
徐公公道:“那是天然,老奴定会护殿下全面。”
在场世人见状,顿时鸦雀无声。
一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都不敢再出头反对。
——
徐公公穿戴一身夜行衣,身上背着一把刀,开口就问:“六殿下可还安好?他现在在哪?”
这天夜里,沈若锦坐在窗边看书,眼角余光俄然瞥见一道身影在窗外一闪而过,她放下书,一把抽出了摆在兵器架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