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秦小王爷是个新婚夜还要豪杰救美的大忙人,想来假结婚这事他也乐见其成。
掌家令牌在手,沈若锦从善如流地喊了一声“母亲。”
走在前面的沈若锦俄然停下了脚步。
王妃一句话就把镇北王拦下了。
她初入王府,也不能光拿好处不办事。
沈若锦同他离得十来步远就立足,温声回绝道:“这是我和秦琅的事,偶然劳烦世子。”
和管家一脸难堪地说道。
同人抢花魁,砸钱捧伶人都不算甚么,听闻他另有个心头朱砂,数年前曾救过别性命,寻遍九州而不得。
看似把身份端得极平,但镇北王看重宗子,王妃宠嬖秦琅,这兄弟俩一个是大家奖饰的青年才俊,一个是申明狼籍的纨绔荡子,干系并不敦睦。
镇北王见沈若锦如此,更加感觉委曲了她,“本王早就说过,这孝子配不上你!你久在边关,不晓得这孝子有多混账——”
“啊?小王爷怕女人对他图谋不轨?”侍剑完整没想到会获得如许一个答案,小声抱怨了一句“这位新姑爷好生奇特!”
沈若锦微顿,做好了睁眼说瞎话的筹办,“天然是因为……”
镇北王正气的要亲身去戏楼把那孝子绑返来上家法。
沈若锦却挥挥手让世人都退下,忍俊不由道:“我只是出去找人,又不是上街强抢民男,带这么多人做甚么?”
一看就是有气度有本领的,说不定真能管住秦琅,让他收心奋求长进。
沈若锦点头道:“承蒙王妃信重,只是这掌家令牌非同小可……”
“哎,好媳妇。”王妃很对劲这个儿媳妇,一点都不扭捏不造作。
厅堂里一世人齐齐看向她,只见独守空房一夜的新妇
“二郎现在也是有妻室的人了,他的事自有他媳妇管,倒也不消你这个父亲的喊打喊杀。”
老管家和庆让人去备了马车,调集了数十近卫和嬷嬷婢女,把二少夫人上街的阵仗摆得足足的,关头是怕小王爷犯浑不肯返来,给新妇多带点人底气也足些。
镇北王让人去取了家法来,亲手交到了沈若锦手上,“秦琅如果犯浑、做了甚么对不起你、让你不欢畅的事,你尽管拿这个打他,往死里打,量他也不敢还手!”
先前王爷发怒,让人去“请”小王爷回府都得这么多人呢,何况是这刚过门的新妇。
怪点就怪点吧。
洞房花烛夜,沈若锦是一小我睡的。
府里的人都晓得小王爷昨夜为了一个伶人丢下新娘子出府去了,看她的眼神尽是调侃和怜悯。
王妃却直接把那枚掌家令牌塞进了沈若锦手里,“都是一家人,还喊甚么王妃?若锦,你莫不是还在生二郎的气,才不肯改口唤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