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
沈若锦道:“去我的帐篷,睡觉。”
满手的血泡,大多已经戳破了,弄得血肉恍惚的,让人不忍心看第二眼。
沈若锦很有些无法道:“鸠占鹊巢也不是如许用的。”
沈若锦说着就回身去翻前面的药柜。
乔夏看沈若锦眼神里尽是心疼,小声说:“实在也没那么疼。”
沈若锦耐烦道:“反客为主不是如许用的。”
乔夏立马一个眼刀飞畴昔。
乔夏咬牙说:“上快点,早痛早完事。”
这到底是谁疼啊?
两人一道往帐篷里走的时候,乔夏俄然问沈若锦,“那我这算不算反客为主?”
接下来几天,两人都在一个帐篷里安息。
两人白日里一个同众将领商讨战事,一个看马救马,夜里说梦话都能接上相互的话,默契之至,令秦琅生妒。
秦琅在都城的时候事事讲究,跟着她住在虎帐里都算刻苦享福的,沈若锦让人别的给他弄了顶帐篷,随行的隐卫们也好给主子添些东西,住的舒畅些。
“表弟妹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何谈有劳。”
沈若锦真就快速地把药粉撒在她伤口,然后拿白纱布给她包好。
更何况,慕云薇此人好不讲理,甚么都不会还非要留在虎帐里添乱,最不利的是那些伤虎帐的兵士,本来受了伤就够难过的了,还要被慕云薇折腾,搞得伤上加伤的确惨不忍睹。
乔夏疼的神采都变了,还想着本身是做姐姐的,不能在小十面前疼到哭出来,咬着牙还要夸她:“小十包的真好,上药一点都不疼,比那甚么林公子强十倍,不、强百倍!”
林修齐挥挥手,回身出了帐篷。
每次开战,都将斩杀于阵前的西昌将领,活捉的俘虏全数押到阵前,人数越来越多,到前面西昌兵乃至开端不战而逃。
“好,有劳表哥。”
“很疼?我去给你找些止疼散。”
他上前把小玉瓶递给沈若锦,“既然表弟妹来了,还是你给乔女侠上药吧,我另有粮草军需没盘点完,先去忙了。”
贺拓的人头和其他七名西昌将领被沈家军带在阵前,一起乘胜追击,打得西昌军心完整涣散。
沈若锦道:“他自有他睡的处所。”
三天后,沈家军以铁锁链重新连接被西昌兵炸断的桥面,数万兵马天江,别的大半人马绕过天宁峰,兵马两路,追击西昌雄师。
沈若锦一边给乔夏上药,一边说道。
沈若锦顿时:“……”
乔夏嘴上如许问着,人已经起家跟着沈若锦往外走了。
沈若锦看了她半晌,“你要不……把你额头上的盗汗擦了再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