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去火车站接她一下,我已经把你的手机号码奉告她了,这几天你该不会再换号码吧。”
戴家郎的哥哥名叫戴家豪,没认祖归宗之前叫王种田,随母姓,不过,他已经娶妻生子,这辈子的身份也只能是农夫了。
王种田在电话里奉告戴家郎一个好动静,说是家里给他说了一门婚事,女孩本年二十三岁,还是大专毕业,又标致又无能,并且女孩家里的一个亲戚还在县内里当官,这门婚事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戴家郎一听,不解道:“过几天就能见到她?到那里见面?”
王种田说道:“乡内里都叫她小月,大名仿佛叫梅向月。”
这笔账一算,戴家郎几近顿时就撤销了“衣锦回籍”的动机,说实话,他回家过个年,固然只要几天时候,可不管如何俭仆,方方面面的办理起码要花五千块钱。
周玉冰哼了一声道:“端庄没谈过,不端庄的还不晓得有多少了呢。”
妈的,这狗日的明显是用心在给本身找费事呢,自从前次在陶亚军的单位门口揪着他的衣领经验了一顿以后,想必这家伙已经挟恨在心了。
可就在腊月二十七这一天,赵宇俄然宣布了过年期间公司保安的值班职员名单,此中就有戴家郎。
戴家郎怔怔地楞了一会儿,不信道:“她要来找我?”
戴家郎嘟囔道:“我都没端庄谈过工具呢。”
周玉冰奇特道:“明后天就放假了,你归去不就见到她了吗?干吗大老远往这里跑?”
戴家郎一听,内心就把算盘拨的劈啪响,遵循国度规定,过年期间的加班费起码是人为的三倍,再加上五千块的大红包,算下来岂不是快一万了?充足四个月的房屋按揭费了。
周玉冰见戴家郎态度果断,倒也没说甚么,顿了一下笑道:“这么说她大老远跑来是找你相亲的,万一相互看不扎眼呢,莫非又归去?”
戴家郎一听,有点绝望地说道:“这不是八字还没有一撇吗?实在不可我亲身归去一趟。”
王种田仓猝说道:“不消,不消,要不了几天你就能见到她了,行不可到时候你本身拿主张。”
周玉冰瞥了戴家郎一眼,嗔道:“相中了就藏在家里暖被窝,相不中的话就把人家赶出去打工吗?”
戴家郎皱皱眉头,说道:“梅家村人?”
戴家郎正自想入非非,只见周玉冰钻进了车内里,顿时觉悟过来,策动了车,问道:“周总,去哪儿?”
王种田踌躇道:“仿佛吧,哎呀,详细环境等你见了她本身材味,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