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就当真不念血肉之情?”王麻子冰冷问道。
“甚么血肉之情,有钱,你便是我们兄弟,没有钱,你跟我们又有甚么干系?!”
“娘!”
“老三,你此次返来,便是认亲的对吧?!方才是两位哥哥错了,两位哥哥给你赔罪。”说着,王大与王二脸上便暴露了“朴拙”的歉意,向王麻子一拜。
“老三……房契说不定在老三身上!”俄然,一阵辩论之声传出。
并不消阿南脱手,王家老迈与王家老二只是凡人罢了,以王麻子感气二阶的修为足以对付。
而那赌坊的管事,也垂垂没有了耐烦,号召打手将王家老迈与老二架了起来,用短棍尖端轰击在二人腹部,王家老迈与老二顿时涕泪横流,一个劲儿地向管事告饶着。
那管事又甩了二人几巴掌,直到二人鼻青脸肿:“你们二人别跟我玩心机,到底是你们二人‘不想找到’,还是真找不到了?!”
跟着打手们罢休,二人如同疯了普通,突入屋内,又是一顿翻找,只是还是没有找到那“拯救”的房契。
王麻子的脱手震住了统统人。
“王家老迈与老二在那里!说是回家拿房契,人便不在了!”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带着八九个膀大腰圆的打手,冲了过来。
“对!对!管事大人,我们是因为措置爹娘的事才迟误的,并不是不想还钱!”王家老迈被老二踢了一脚,因而便快速解释道。
“孩儿有罪!孩儿有罪啊!”
“房契并不在我身上。”王麻子的怒意已经再也压抑不住了,不过其还是解释道。
亦或者说,他们只会窝里横,只会对更弱的人动手?
管事手中一把匕首,在王大与王二的身上比划着,二人顿时噤若寒蝉,包管必然能找到房契。
“他返来了,房契便不见了!必然在他身上!”王家老迈与老二从屋内冲了出来,捡起地上的短刀,恶狠狠地朝着王麻子冲来。
阿南面上暴露玩味的神采,他很难设想这气势汹汹,仿佛两个玩命徒般的男人,还是方才在赌坊管事面前跪地告饶的人吗?
见赌坊的管事到来,王大与王二眸子当中完整没有了方才的凶恶之色,转而变成了害怕,二人将手中的短刀一扔,便半跪在了地上,双手捧首。
跟着管事一挥手,练习有素的打手们便取出了别在腰后的短棒,将王大与王二围了起来,气势汹汹!
“我给过你们机遇的。”王麻子一挥手,将二人击倒在地。
只是过了好久,二人还是未找到那一份房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