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卫河村有员外有官户家的庄子、利水村有几家贩子,这三个村庄里唯独安河村最穷,要甚么没甚么。
沈晚啼转头一看,神采也不大好,来的人是苏鹤容,不晓得他听到多少。
“商家并不晓得韩积愈和商夫人的干系,可父亲他必然清楚,他——”左永文心中纠结,也不知这话该不该说。
“藏起来何为?便是没考中,我也是个秀才,还是穿得的。”沈灼明难掩笑意,终究他也能为家里做些甚么了。
“你来干甚么?”沈晚啼眯着眼睛,想赶他走的话呼之欲出。
他握了握手中的响箭,有韩积愈在,沈晚啼的身份的确不言而喻。
现在他是沈家的秀才,沈家自可免交公粮,也免除徭役,也像二mm说的那样,家中能够雇佣仆人了。
“左家的事,我能够帮你摆平。”二人正说着话,身后拐角处俄然悄无声气的冒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