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应大人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沈晚啼轻描淡写的扣问,应大人身后已经快被盗汗打湿了。
风舟野冷眼看向帝位,拔脱手中的剑,惊得皇后赶紧大喊,“护驾!来人护驾!”
“陛下现在不信风舟野,那便是不信战王府。中秋佳节宫宴之上,教唆陛下与战王府干系的人,才是真正的别有用心吧。”
应大人竟是如有神通般,猜出我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能带萧成出险,应大人不该是武将,合该去司天监才对。”
应一韦惊骇的想要求救,左长东立即站起家来,道:“陛下,此事触及前朝,焉知不是风舟野用心为之?他如有贼心,大可通同前朝余孽冤枉我朝忠心之人。”
“你要干甚么?”
“是么?且不说当日援救我和萧成的人尽是临清卫,便是他们碰到我与萧成时,也瞧不出是谁带着谁跑出来的。
“不成能。”风舟野冰冷的语气中带着笃定。
“清除前朝余孽,现在脱手,一了百了。”他将手中剑直接丢在了天子面前。
沈晚啼惊奇看他,总感觉他现在情感有些不对劲。
风舟野看都没看他,“要杀要剐随你,是臣子还是余孽,摆布不过是陛下一句话的事。”
风舟野垂眸看着下方一个接一个站起来的官员,脸上满不在乎。
风舟野双眼中泛着压抑的猩红,沈晚啼俄然间全都明白了。
“也好。”天子点头承诺。
应大人刹时反应过来,额头顿时冒出盗汗。
“应一韦,你另有何话说?”天子龙颜一沉,明显是发怒了。
“该得的犒赏,不能少。”风舟野侧头看向季韫。
“部属与荆褐一同到达定江,去时江面上的贼船尚未散去,部属与荆褐本想立即救济,不过临清卫感觉不当,因而统统围捕救济的行动,都是临清卫做主,我等只做共同。”
“先前你去长公主府被萧至公子当众驳斥,没多久萧至公子便对你礼敬有加,任谁都想获得你应是有恩于萧家吧。”左长东俄然开口。
沈晚啼连续串的话让应一韦毫无辩驳之话说出,他只能心虚的跪在地上告饶。
应大人当即跪在地上,“圣上明鉴,臣,臣真的只是传闻这件事罢了。”
那但是天子亲手带出来的精兵,更是靠着他们通过护城河潜入皇城才打下来的皇城,其战役力不言而喻。
应大人很有自傲的说道:“你固然问便是。”
“臣要求陛下,为大安着想,清除前朝余孽。”左长东带头跪下。
“臣等要求陛下,为大安着想,清除前朝余孽。”数名官员纷繁从宴桌内出来,跪成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