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啼率先上马车,黎云川则是钻进马车抱行动不便的mm下来。
季韫并不晓得这事,只当他火气都是冲着他不肯细细清查的事。
“太子为了萧家兵权,当真是肯低声下气。”黎云川甩袖,背过身去不看太子一眼。
“不必,还你的恩罢了。”商恩晴站起家,又拍了拍身上斜挎着的药箱,“我带来了商家研制的断续膏,不出半月就能让她的腿好。”
季韫拱手客气道:“这件事是我不好,没有庇护好清清,虽说这事不筹算让阿晚明着查,不过我会查到底的,你放心。”
沈晚啼沉眸,她不怕前面另有算计,让她就这么忍气吞声看朋友被欺负,她是做不到。
“我还是想查,我不想放过害清清的人。”
黎云川叹口气,“我就是晓得,才不晓得这气该如何撒,怪我走之前没能有勇气找她表白情意。
“冲着黎清清来的?”沈晚啼感觉不太对劲,“信鸽是谁的?”
商恩晴点头,“不晓得,为了制止我爹发明,我已经杀鸽灭口了。”
“我晓得你在乎清清,但这事你还是听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