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啼开口道:“我们这边其他山上果树也多,官府从未曾管束,我想着请婶子没事的时候去摘果子,我按时价收,摘多少我给多少的银子。”
“好好。”掌柜的现在恨不得把她供起来,自从她前次做了一日药膳以后,此次到药膳日,很多人早早订了坐位。
沈晚啼把他当何为么人了?他洁身自好身强体壮用得着补肾虚?
风舟野扫了眼她怀里紧抱着的银子,“不错,有零有整的。”
“荆褐,把这袋银子给她,汤勺不消她送了,看她就活力。”
“不夸大不夸大,你不晓得,周公子逢人就先容你的药膳好,另有黎蜜斯也是巴巴的等着,另有……”
合着方才公子在屋里东翻西找的,就是在找这堆碎银子?真难为他了,还晓得这些散碎银子在哪。
风舟野盯着面前的药膳,看着看着就笑了。
沈晚啼乐得合不拢嘴,忽而头顶阳光被遮住,她从速把银子收起来,扭头就看到风舟野站在那,神情淡淡的看着她。
李婶一听当即拍了大腿,“这活简朴啊,不过……”她又皱眉道:“你如果收的多,只怕要交征税银。”
小二仿佛笑的更高兴了,“之前你不是让我们带两罐蜜膏归去么,别提卖很多好了,只一壶就能卖上一两银子,一罐能做十多壶呢。”
在如冰山酷寒的氛围中,沈晚啼没止住,最后阿谁字还是轻声脱了口,“力。”
酒楼的马车一早就来,卖力驾车的小二看到她都笑得合不拢嘴,“沈女人不晓得,我们掌柜的这几日每天掰手指算你另有几天能进城呢。”
李婶更是亲身上了门,“丫头啊,传闻你要租山种果树?这可不是个好买卖啊。”
风舟野轻睨着她,沈晚啼抿唇,她之前当药膳师的时候,越是有钱人家的后辈,越喜好补肾虚。
沈晚啼笑着迎她进门,“婶子为何这么说?”
风舟野一甩,将荷包丢了出去。
她抽暇和掌柜的签了书契,白纸黑字又有签书画押,沈晚啼看着书契有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