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皇后！
“以是说，通灵的恶，不是大要上的杀人放火，但是，这类埋没的恶，倒是大恶，严峻者，乃至会摆荡我们北国的根本，他可谓是北国第一大奸臣了……”京兆王目中凶光一闪，“就如当时的崔浩！妖言惑众，用心叵测，太祖还不是一句话就斩了。通灵道长再有功绩，莫非还及得上崔浩的影响？”
太子久久无语。
“现在，牛鼻子和皇后勾搭……”
“殿下还记得上一次的祖祭大典？牛鼻子竟然在上面唱南朝人的招魂。好笑我们堂堂北人，连祭奠先人也要唱南人的歌曲？大祭司指责他，他还巧舌令色，这算甚么？把我们北人全数变成了南人的后代？他这是用心叵测，想把我们北人完整南蛮化……”
“！！！”
酒徒之意，真的如芳菲所说！
他们不管她是否妖孽，单就和通灵道长表里勾搭，女主乱政，这一条，就足以成为攻讦她的把柄了。
“只要北人南蛮化了，用他们的礼节，读他们的诗书，久而久之，这天下也是他们的了！我们北人，如果丢掉了马背上的传统，去开甚么太学，岂不是很好笑？祖宗有灵，也不会瞑目……”
本来，他们不但是要摈除通灵道长，并且已经到了想干掉通灵道长的境地？
“殿下此言差矣，通灵牛鼻子岂能说没有劣迹？他平素道貌岸然，深得世人推戴。但是，这只是他的大要，单看他这一次处心积虑留在北国，不断地勾引陛下就晓得了。自从大恶兆产生以后，他日夜不断，驰驱在北国，伙同一伙南人，又不知从那里招募了很多盲流，跟他一起鼓吹那一套甚么天狗吃日的实际，还说南朝早已能够瞻望，扰乱民气，漫衍关于大神的流言流言……”
太子没有再答复，竟然不敢再问下去。
太子见他激愤之色，形于言表，更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