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迦如有所思地看着儿子,也没再开口。

他盯着儿子,看着他的伤口,点点头:“好,皇儿,你现在,终究像个男人了!”

“你先归去歇息,有事明日再说!”‘

“遵旨!”

“朕理睬得。你先歇息!现在养好身子才是第一的!神殿刺杀皇后,刺伤太子,朕必然要他们支出代价!魏晨,你亲身派人送殿下归去!”

太子欲言又止:“父皇,明日的辩经大会……”

能坐轿,那是一种特别的光荣。

太子内心一震!

他没有再推让。

“!!!”

太子只感觉双腿一软,被人搀扶着坐上了肩舆。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坐肩舆。他固然贵为皇太子,但是,遵循北国的端方,后辈必须骑马射箭,平常都是以马代步,决不能养尊处优,坐肩舆,那样会让英勇好斗的本性逐步弱化。昔日,罗迦是严禁任何后辈坐肩舆的,就连普通的抱病,也不准坐肩舆的。就连父皇,也是罕见坐肩舆的,除了因为皇后有身行动不便,需求一起出门外,他是从不坐轿的。

“没事,你受伤了,就坐肩舆,就这一次。”

走到门口,又下认识地往门口看一眼,门是关着的,芳菲在内里,甚么也看不到。他再次低下头,一言不发,回身就走。

走出养心殿,肩舆等待着。

“皇儿,你坐肩舆归去!”

这代表甚么意义?

我们!

然后,辞职。

两名贴身侍卫挽起肩舆:“殿下,请上轿。”

他一愣:“父皇,儿臣不敢!”

但是,这一次,太子必须坐肩舆了,他实在没有半点多余的力量了。

“受伤不成怕!我们北国的男人,哪个不是伤痕累累?你记着,仇敌给了你伤痕,你总要杀返来,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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