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婕妤一怔。
冯皇后淡淡一笑:“张婕妤,或许,有一件事情,你并不晓得。”
好一个大节。
“我既非大燕的公主,也非新雅等的姐妹。更不是老燕王的女儿。”
张婕妤笑得更是对劲:“你觉得做了皇后就有甚么了不起?你和新雅,洁雅有甚么辨别?都是陛下抢来的玩物罢了,只是陛下现在还没玩腻罢了;过些日子,玩腻了,你的了局比我好得了多少?又比新雅洁雅好的了多少?你别觉得本身新奇,陛下有的是新奇女人。或许,这一场大战返来,便会带返来很多美女,就没你甚么事了。陛下那一次交战不带返来美女?你这个无耻到顶点的女人,连国恨家仇都忘了,还是堂堂公主,莫非父母家国之恨都忘了?你晓得你的父皇如何死的?陛下,实在是你的杀父仇敌,恰是他灭了你们燕国,让你父皇贫困得志,做了阶下囚,郁郁而死……你不但不思报仇,反而助纣为虐,你真没骨气,你的确是个无耻到了顶点的女人……你常常说小怜,小怜不过奉迎男人罢了,而你,连本身的姓氏都忘了,你别小怜无耻一万倍……你连大节都忘了……”
“实在,是不是老燕王的女儿,我都感觉无所谓。燕国,秉承鲜卑慕容氏,早该败亡了。他们的罪过恶迹,莫非你不晓得?”
“你们北国?”张婕妤嘲笑一声,“你冯皇后好不知耻辱,甚么叫你们北国?你忘了,你忘了本身是谁了?看来,皇后没做几天,你的起码的耻辱心都不见了!你不过是一个亡国奴罢了,也是陛下的玩物罢了,现在,竟然恬不知耻地称甚么北国了?你本身是如何出去的?你的父兄呢?你的故国呢?认贼作夫,现在还竟然敢口称甚么‘我们北国’……冯皇后,你真是个厚颜无耻的女人……你比卖民贼还不如……”
冯皇后沉默了一下。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