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迦发笑:“那好,今后逛花圃,也得白日去。”
这家伙,此次倒好,晓得主动坦白了。
“谁是小孩子啊?我只不过感觉花圃风景好,去逛逛罢了……”
“前天?是乙浑。”
就不信赖,他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
这个醋坛子,想必是看到小怜出来操琴,就妒恨不已,以是才跑到花圃玩儿离家出走。
“哼!”
罗迦随口道:“源贺那厮设席。朕不好不去,随便喝了几杯。”
罗迦是何许人也?一把就搂住了她的肩头,哈哈大笑:“小醋坛子,你这是绕着弯儿套朕的话啊……”
“那前天呢?前天是谁设席啊?”
哼!
她哼一声,不经意的,“陛下,今晚去那里了?”
“哼,看你还敢不敢随便在内里听人家弹曲子之类的……你觉得我不晓得啊?小怜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晓得吧,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罗迦哑然发笑:“小东西,你还在监督朕?”
小怜操琴,志在北皇。
“前天都有哪些人插手?”
罗迦笑嘻嘻的:“今晚,朕感觉一阵目炫,老感觉源贺的营帐外有人,看来,真的不是目炫,是你这个小醋坛子……朕就说嘛,谁敢在巡查如此森严的处所出没,想必除了皇后,谁也办不到了……”
“我哪有闲心监督你?……”
“陛下,见了多少美女?”
“还不是乙浑那些故乡伙……”
“是么?都有哪些人啊?”
监督当然是有的,承认倒是不必的。
“还是那些故乡伙……”
芳菲被他抱着,扭也扭不动。
要不是偷偷看到小怜出来,陛下就主动分开了,不然,谁饶得了他?
罗迦紧紧抱了她:“小东西,朕看你的风寒真的好了,不然,也没心机妒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