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了？”
“芳菲……”
倦怠，熬夜，庞大的焦炙，策划以后的庞大放松。再加上八九分的酒意，芳菲醉醺醺的，只是乐呵呵地笑。
她倦怠的眼睛展开，迷蒙地复苏了一点儿：“哎，你干吗打我？”
弘文帝抬起手，抵着她的眼皮，如一个奸刁的孩子普通，将她倦怠的眼皮生生掰开：“不可，你必须说……芳菲，快说，只要你承诺嫁给我，顿时就让你睡觉……”他语气和顺，仿佛拿了糖果在小孩子面前闲逛，“快承诺，承诺了就能睡觉……”
“谁叫你不听我说话？”
“我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想你，晓得不？你有没有想我？我们也不该华侈时候了，芳菲……”他孔殷的，复苏的，兴趣勃勃的，“芳菲，你该嫁给我了！机会已经到了，无所停滞！”
“说甚么？”
“不要笑了……快说……不说就不准睡觉……”
她完整听不清他说的甚么，又伏在桌子上，任他拉着本身的手，几近顿时就要睡去。
“我两天没有睡觉啦……困死了……有甚么话，明天再说……”她挥动动手，跟赶苍蝇似的，“出去，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殿下……我也很担忧你，就怕你被乙浑这干老贼害了……殿下，偶然，我还在想，你要不是天子就好了，天子多费事啊，唉……”
弘文帝俄然松开一只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说你有没有担忧我，驰念我，喜不喜好我……要不要嫁给我？我就不信，你从未担忧我……我就不信，你从未想回到我身边，我晓得，你一向是喜好我的……快说……快点……芳菲，说了你就能睡了……算了，你就承诺一声，你想嫁给我就行了……快点……”
“哎呀……太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