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如此！其他部分受伤了，也算不了甚么！如果你不乐意，就不要它持续受伤就是了。”
“太后，之前先帝宠幸小怜，你是不是谅解了他？”
“人的身上，手，脚，头……都是一样的，没有甚么凹凸贵贱之分！；偶然中，摔疼了任何一部分，治好就是了……没有哪一部分比哪一部分更加崇高！如果你的手受伤了，或者脚受伤了，你会疼，但是并不会悲伤，也不会感到惭愧？对不对？”
“！！！！”
“咬了你的头呢？”
“咬了你的脚呢？”
“也治好就行了。”
芳菲一怔。这是甚么意义？
“这……治好不就行了？”
芳菲震惊地看着这个鲜卑老妇人。她的张姓，还是鲜卑人进入了平城后才改的。
“太后！如果一只狗咬了你的手，你会感觉惭愧么？”
“！！！！”
“！！！！”
“女人能够谅解男人出错，为甚么男人不能谅解女人一时不慎？”
芳菲握紧了拳头，然后，五指又叉开。
张孃孃直言不讳：“太后，你是想多了！老身13岁嫁人，15岁生了一个儿子，厥后一场瘟疫，亲人都死了，走投无路，才入宫当了宫女。入宫的时候，老身刚好18岁，已经奉侍了几代娘娘了。从老身奉侍的老太后开端，皇宫里就有汉女妃嫔了，老太后一向很防备她们。说实话，我们一向不喜好汉人女子；她们妖娆，标致，但是端方多，奸刁，狡计多端；明显孀妇再嫁是很平常的事情，她们偏要把本身打扮成贞节圣女。你看看，张婕妤，她最喜好让宫女们学习汉人的《列女传》，口口声声狷介，成果比谁都暴虐；另有小怜贵妃，从先帝到齐帝，她不还是****？”
“你能谅解他一时失误，为甚么他就不能谅解你？”